“我们是知觉者,”他继续说,“但是我们所知觉的世界是一个幻象。它是由一个描述所造成的,这个描述是我们生下来后便一直被灌输的。”“我们身为明晰生物,生下来便拥有两种力量之环,但是我们只用其中之一创造了这世界。这个力量之环便是理性,在我们生下后不久便钩住了我们。它的同伴是言语,它们一起造成并维持了这世界。“所以,基本上,你的理性所想维持的世界是一个由描述所创造的世界,它具有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规则,理性加以接受并是它的保护者。”
“明晰生物的秘密在于,他们拥有另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力量之环,也就是意愿。巫师的策略也像普通人的策略,两者都有一个描述。普通人用理性来支持他们的描述,巫师则用意愿支持他们的描述。两种描述都有可知觉的规则,但是巫师的优势是,意愿要比理性更具有包容力。”“现在我能给你的建议是,从现在起,你要让自己去知觉出这个世界是由你的理性造成的还是由你的意愿造成的。我觉得这是把你的日常世界当成挑战、用来聚集个人力量达到完整自我的**方法。
看见者告诉我们这世上一切都是平等的,人不比一个虫子好到哪去, 我们为什么要羡慕别人的成就,我们都是必死的生物!
我无法用语言表达这种震惊!唐望曾经对卡卡说,“我建议你去你所知道的那些廉价旅馆租一个房间,越难看的地方越好。如果房间里有单调的绿地毯,单调的绿窗帘,单调的绿墙壁,那就再好也不过了—就像有一次我在洛杉矶向你指出的那个地方。.......街对面那家旅馆,对我而言就象征了世上一般人的生命。如果你够幸运,或够无情,你可以租到一个房间,窗户可以眺望大街,你可以看到无数悲惨的人类行径。如果你不够幸运,或不够无情,你只能租到里面的房间,窗户外就是建筑物墙壁。想象一辈子时间在这两种风景中挣扎,住在里面的人羡慕大街的风景,而厌倦大街风景的人又羡慕着墙壁。'这枯燥乏味的就是我们的人生,无论是别人还是自己的经历,奇怪的是,我们都是看客,无知地面对着自己的生命,有的以为那大街上起起伏伏有趣,有人标榜自己喜欢安静而面对着墙壁。而事实上,我们都是必死的生物,毫无觉知地度过着自己的每一天,被别人的认知系统所影响,被别人告知我们的名利所累,而那些名利是否是我们需要的,我们从来不去思考。
这是多么奇怪的事情。更糟糕的是,我们虽然是必死的生物,但从某种意义上,我们认为自己是长生不老的,认为总有更多的时间去安排,我们所做的每件事,都是基于我们是长生不死的生物所做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