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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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那罗将要告诉你,我们的恩人ngual胡里安,对于储存及加强性能量有什么看法。”唐望对我说。


  “nagual胡里安说性与能量有关,”哲那罗开始说,“例如,他对于性从来未有任何困难,因为他有大量的能量。但他只瞧了我一眼,便断定我的家伙只是用来小便的。他告诉我,我没有足够的能量去从事性行为。他说我的父母在创造我时都过于厌倦与疲劳;他说我是无聊的性产物(cojida aburrida,是西班牙文”无聊的性“)我生下来时就是如此,无聊与疲倦。Nagual胡里安建议,像我这样的人**永远不要有性行为,这样我们才能储存我们仅有的一些能量。


  “他对西维欧?曼纽耶及艾密力图也说了同样的话。他看见其他的门徒拥有足够的能量,他们不是无聊的性产物。他说他们可以随心所欲使用他们的性能量,但建议他们自我克制,了解巨鹰的饿旨意,性是用来授予意识之光的。我们都说我们很了解。


“有一天,毫无警告地,他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帘幕,靠着他自己恩人nagual艾利亚的帮助,他把我们全部推了进去,毫不犹疑。而我们所有门徒,除了西维欧之外,几乎全都死在里面。我们没有足够的能量来承受另外一个世界的冲击,只有西维欧一个人贯彻了nagual胡里安的建议。”


  “什么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帘幕?”我问唐望。


  “就是哲那罗所说的,一个帘幕。”唐望回答,“但你搞错了重点,你每次都这样子。我们说的是巨鹰对于性的旨意。巨鹰使用性来创造生命,透过性能量,巨鹰授予意识。所以当生物从事性交时,他们茧内的放射会尽一切力量把一授予所创造的新生命上。”


  他说在性行为中,双方茧内的放射都会经历强烈的激动,在高潮时会是一种融合,两种意识之光的合并,各自从双方茧内脱离出来的。


  “性交永远是意识的授予,虽然那授予也许不会真正结合,”他继续说,“人类能量茧内的放射并不知道性交是为了快感。”


  哲那罗从他的椅子倾身向前,低声对我说,同时摇头强调着:


  “nagual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他眨着眼,“那些放射真的不知道。”


  唐望努力忍住不笑,说人类的错误是完全不顾生命的神秘,相信如此授予意识的崇高行为只是一件可随意使唤的生理冲动。


  哲那罗做出猥琐的下流动作,上下推动他的下体,唐望补充说那正是他所想要表达的。哲那罗向他致谢,感谢他能够认同他对于意识解释的**贡献。


   他们都笑得像傻瓜,说如果我知道他们的恩人对于意识的解释是多么严肃,我会跟他们一样大笑。


  我正经地询问唐望,这一切对于一个日常世界的普通人有什么意义。


  “你是指哲那罗的动作吗?”他故作正经反问我。


  他们的愉快总是富有传染力,过了许久后才平静下来。他们的能量总是如此高昂,坐在他们旁边,我显得衰老不堪。


  “我实在不知道,”唐望终于回答,“我只知道这一切对战士的意义。他们知道我们所**拥有的真实能量是授予生命的性能量,这项了解使他们能永远觉察到他们的责任。


  “如果战士要有足够的能量去看见,他们便必须非常吝啬他们的性能量,那是nagual胡里安给我们的教诲。他把我们推入未知中,我们都几乎死掉。而我们都希望能看见,因此我们开始克制自己,不浪费我们的意识之光。”


  我以前也听他这么说过。每次他提起时,我们便会发生争执,我总是感到必须对这种禁欲的态度表示抗议。


  我再次提出我的反对,他们俩都笑得流下眼泪。


  “对于人的自然肉欲又能怎么办呢?”我问唐望。


  “什么都不用做,”他回答,“人的肉欲没有什么不对,人对于自己的神奇本性的无知与忽略,才是**的错误。不应该轻率地把授予生命的性能量浪费掉而不生小孩,但另一个错误是不知道生小孩也会耗损意识之光。”


  “看见者怎么会知道生育小孩会耗损意识之光呢?”我问。


  “他们看见有了小孩后,父母的意识之光会变弱,而小孩的会增强。有些敏感而脆弱的父母的意识之光会几乎消失不见。当小孩的意识增强时,他们父母的能量茧上便会有个黑洞逐渐变大,就在当初意识之光脱离的地方,通常在能量茧的中央。有时候甚至可以看见那个洞重叠在肉体上。”


  我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更完整地了解意识之光。


  “没有办法,”他说,“至少看见者是毫无办法。看见者的目标是自由,他们是毫无成见与评断的目击者;否则他们就必须负责创造一个较完美的世界,没有人能负这种责任的。如果会有一个较完美的新世界出现,这新世界必须脱胎于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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