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

2018-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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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莱拉解释说,我们相信我们内在有一种双重性;心灵是我们内在无实质的一部份,而肉体是我们具体的一部份。这种分别使我们的能量处于一种混乱的断裂中,无法愈合。


  「我们人类的确是处于分裂的状态,」她承认,「但是我们的分裂不是心灵与肉体,而是在肉体(body)与分身(double)之间;肉体容纳着心灵与自我,分身则是我们基本能量的容器。」


  她说在出生前,人类的双重性并不存在,但是从出生后,人类的意愿便把这两部份拉开来。一部份朝外发展,成为肉体;另一部份朝内发展,成为分身。在死亡时,较重的部份,肉体,回归为尘土,被大地所吸收;而较轻的部份,分身,就自由离去。但是很不幸的,由于分身从来没有发展完满,它只能体验自由一剎那,然后就消散在宇宙中。


  「如果我们死亡时没有抹去我们错误的肉体与心灵双重性,我们就会死于平常的死亡。」她说。


  「我们还能怎么死呢?」


  克莱拉瞄着我,一边眉毛昂起。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却像是在透露一个秘密般地说,我们会死亡,因为我们的知觉没有接受我们可以超越升华的可能性。她强调说,这种超越一定要在我们活着时候达成,而达成这项任务,是我们人类所能拥有的真正目标。所有其它的成就都是暂时的,因为死亡最后会把它们化解为空无。


  「这种超越是什么呢?」我问。


  「这种超越是一种完全的改变,」她说,「而那是要靠生命回顾来达成;生命回顾是自由的基石。我所要教你的艺术,就是自由的艺术。非常难以实行的艺术,而要解释它,则更为困难。」






     「为了能使你了解这一切,你必须要改变。」克莱拉耐心地说,「但是,这正是你在这里的原因:去改变。而改变是意味着你能够成功进行抽象的飞行,那时候一切就会变得很清楚了。」


  在我拼命请求下,她解释说,这种不可思议的飞行以象征的方式来说,是从前额的右边移动到左边,而其中真正的含意是,把我们内在的空灵部份,我们的分身,带入我们的日常意识中。


  「如我已经向你解释过的,」她继续说,「肉体─心灵的双重性是一种错误的分类。真实的分类是容纳心灵的肉体,与容纳我们能量的空灵身体,或分身。当我们能在日常生活中使用我们的分身时,抽象的飞行就发生了。换句话,当我们的肉体完全觉察到它在能量上的空灵相对部份时,我们就超越进入了抽象,一种完全不同的意识领域中。」






一天傍晚天黑前,克莱拉与我从山洞回来,我们采取了较长的路径欣赏风景,她建议我们坐在一些树荫下休息。我们看着树的影子投射在地上,突然间一阵风吹动了树叶。树叶在一团光影中颤抖着,使地上的影子产生波动。当风过去后,树叶静止下来,影子也是。


  「心灵就像是这些影子,」克莱拉轻声说,「当我们的呼吸平衡时,我们的心灵就静止下来。如果呼吸混乱,心灵就会颤抖,像树叶一样。」


  我试着去觉察我的呼吸是平衡的还是混乱的,但是我实在分辨不出来。


  「如果你的呼吸被刺激了,你的心灵就会开始不安宁,」克莱拉继续说,「要使心灵平静,**先平静你的呼吸。」她要我伸直背脊,专注于呼吸上,直到它变得轻柔而有韵律,像婴儿的呼吸。


  我指出,如果一个人像我们刚才那样爬山运动过,呼吸就不可能像婴儿一样轻柔,因为婴儿只是躺在那里,什么都没做。「况且,」我说,「我不知道婴儿如何呼吸。我没有接近过许多婴儿,而当我接近婴儿时,我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呼吸。」


  克莱拉靠近些,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背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胸部。她很不舒服地紧压我,使我几乎快要窒息。我想要挣脱,但是她铁钳般地压住我。为了呼吸,我的腹部开始有韵律地伸缩起来,空气再度进入我的身体。


  「婴儿就是这样呼吸,」她说,「记住你的肚子鼓起来的感觉,这样你就可以重新创造这种感觉,不管妳是在走路,运动,或躺着什么都不做。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是我们都过于文明,必须重新学习正确的呼吸。」


  她移开了双手。「现在让空气上升,充满你的胸部空间,」她指示,「但是不要让它进入头部。」


  「空气不可能进入我的头部。」我笑了。


  「不要这么计较我的用字,」她责备我,「当我说空气时,我是指从呼吸中得到的能量,它会进入腹部,胸部,然后到头部。」


  我不得不笑她的严肃。我准备自己再听到一箩筐的中国隐喻。


  她微笑眨眨眼。「我的严肃是由于我的身材,」她笑着说,「我们这些大个子总是比娇小活泼的人要严肃。是不是这样,塔夏莎?」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我也包括在大个子里面。我要比她矮两吋,而且至少轻三十五磅。我非常厌恶被称为大个子,更生气她说我过于严肃。但是我没有表示出来,因为我知道她会借题发挥,叫我好好去做一次关于身材的生命回顾。


  克莱拉看着我,似乎在衡量我的反应。我微笑,假装一点也没有被影响。看到我的专注,她又变得严肃,继续解释说,我们情绪上的安宁直接与我们呼吸的韵律有关。


  「一个不安宁的人的呼吸,」她说,靠得更近些,「是快而浅的,只限于胸部与头部。一个松弛的人的呼吸可以沉到腹部。」


  我试着把我的呼吸降低到腹部,这样克莱拉就不会注意到我的不快。但是她了解地笑笑,点点头,「大个子有困难用腹部呼吸,因为他们的重心要稍微高一点。因此我们保持平静与安详是非常重要的。」


  她继续解释,身体被分为三个主要能量区域:腹部,胸部,与头部。她碰碰我肚脐下面,然后我的心口,然后我的前额中央。她说这三点是三个区域的主要中心。心灵与身体越松弛,能进入这三个区域的空气就越多。


  「以比例来看,婴儿吸入的空气非常多,」克莱拉说,「然而,当我们长大后,我们就变得压抑,尤其是肺部,所以吸入的空气比较少。」


  克莱拉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说,「由于情绪是与呼吸直接有关,」她说,「调整我们的呼吸,是平静自己的好方法。例如,我们可以训练自己刻意延长每一口的呼吸,来吸收更多的能量。」






「分身是什么?」我在还没睡着前问。


  「这是个好问题。」他说,「这表示部份的你仍然警醒倾听着。」


  我感觉他做了一个深呼吸,膨胀了他的胸部。「可以这么说,肉体是一种掩护,一种容器,」他慢慢吐气后说,「专注于你的呼吸上,你可以使固体的肉体溶解,只剩下柔软而空灵的部份。」


  他更正自己说,其实不是肉体溶解,而是我们所执着的意识发生改变,我们开始明白根本就没有什么固体。这种暸悟与我们的成长过程刚好相反。当我们是婴儿时,我们都能知觉到我们的分身;当我们长大时,我们越来越强调肉体的部份,忽略空灵的部份。结果成人都完全无法觉察另一边柔软的部份存在。


  「柔软的部份是一团能量,」他解释,「我们只能觉察到它的坚硬外壳。如果我们把我们的意愿转移回到上面,我们就能够觉察到空灵的一边,」


  他强调说,我们的肉体与空灵的部份是不可分离地连接着,但是这种连接被我们的思想与感觉所遮蔽了。我们的注意力只集中在肉体上。为了把我们的意识从坚硬的外表转移到流畅的另一部份,我们首先必须溶解分隔这两部份的界线。


  我想要问他,要怎样才能这么做,但是我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生命回顾能够溶解我们预设的概念,」他说,回答了我的问题。「但是需要技巧与专注,才能达到分身。现在你多少能够使用你的空灵部份。你是半睡半醒的,某部份的你很清醒警觉。它可以听到我的声音,感觉我的存在。」


  他警告我,要释放被困在我们内部的能量,有相当大的危险,因为分身很脆弱,在转移意识的过程中很容易受到伤害。


  「一不小心就会在空灵的能量网上弄出一个开口,流失大量的能量,」他说,「很珍贵的能量,用来在生命中维持某种程度的清晰与控制。」


  「什么是空灵的能量网?」我喃喃地问,仿佛在说梦话。


  「空灵的能量网是包围着肉体的明晰能量,」他解释,「这层能量网在日常生活中被撕成碎片。大部份都流失或与其它人的能量纠缠在一起。如果一个人失去了太多的生命力量,就会生病或死亡。」


  我完全被他的声音所吸引,我从腹部深处呼吸,仿佛在沉睡中。我滑到了山洞的一边,但是没有感觉到坚硬的石壁。


  「呼吸对于肉体与空灵的部份都有作用,」他解释,「呼吸能修理能量网上的任何损害,使它坚固强韧。」


  我想要问一些关于生命回顾的问题,不过我找不到字眼;它们似乎都很遥远。但是不用我问,他再度提供了答案。


  「这就是过去几个月你生命回顾所做的。你是在重新取回能量网上的纤维,是你在日常生活中失落的,或与别人纠缠在一起的。专注于那些交互关系上,你就能取回在这二十年来散落于上千处地方的所有能量。」






「有些人是分身的大师,」他开始说,「他们不仅能把意识集中在分身上,也能使分身产生行动。然而,我们大多数几乎不觉察那空灵的一部份存在。」


  「分身能做什么?」我问。


  「我们要它做的任何事;它可以跳过树梢,飞越空间,变大变小,或变成动物的模样。或者能觉察到他人的思想,或变成一个思想,在一瞬间越过极远的距离。」


  「它甚至能像自我一样行动,」克莱拉打岔,凝视着我,「如果你知道如何使用它,你可以出现在任何人面前,与人交谈,仿佛你真的在那里。」


  阿贝拉先生点点头,「在山洞里,你能够以你的分身知觉到我的存在。只有当你的理性醒来后,你才开始怀疑你的经验是否真实。」


  「我仍然怀疑,」我说,「你真的在那里吗?」


  「当然,」他回答,眨眨眼,「就像我在这里一样真实。」


  有一会儿我怀疑我现在是否在做梦。但是我的理性保证这不可能是梦。为了更确定,我碰碰桌子;它是坚硬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问,靠在沙发中。


  阿贝拉先生沈默了片刻,似乎在选择字眼。「我放开了我的肉体,让我的分身接管控制。」他说,「如果我的意识连接到分身上,我们就不会受到物理世界的定律所影响,而会被空灵的力量所控制。但是只要意识是连接在肉体上,我们的行动就会受限于地心引力及其它的约束。」


  我仍然不懂,他是否可以同时身处二地。他似乎感觉到我的困惑。


  「克莱拉告诉我,你对武术感兴趣,」阿贝拉先生说,「一个普通人与一个功夫大师的差别在于,后者学会了控制他的身体中空灵的一部份。」


  「我的空手道老师也说过同样的话,」我说,「他们坚持说,武术所训练的是身体空灵的一部份,但是我从来都不懂他们的意思。」


  「他们的意思也许是,当一个专家攻击时,他攻击的是敌人空灵身体中脆弱的部位。」他说,「肉体的力量并不具有摧毁力,而是在敌人的空灵能量体上所造成的开口,才是致命的。他能对那开口施予一击,力量会穿过能量网,造成重大的伤害。当时看起来也许只是轻轻的一击,但是几个小时后,也许几天后,那个人会因此而送命。」


  「不错,」克莱拉同意,「不要被外在的动作或眼睛所看见的愚弄。是你看不见的才算数。」


  我从空手道老师那里听到许多类似的故事。当我问他们这些事情是怎么达成的,他们无法给我有条理的答案。当时我以为那是因为我的老师是日本人,无法以英语表达如此复杂的思想。现在阿贝拉先生解释了类似的事,虽然他的英语很完美,我仍然无法了解他所谓的空灵身体或分身是什么,以及如何使用那些神秘的力量。


  我好奇阿贝拉先生是不是个武术高手,但是我还来不及问他,他就继续说,「真正的武术专家,如克莱拉所描述她在中国的师父,都是能够控制他们空灵的身体,」他说,「分身不是由我们的理智所控制,而是由我们的意愿。没有办法思索它,或在理智上了解它。分身必须被感觉,因为它连接于宇宙中的明晰能量线条。」他碰碰他的头,朝上指。「例如说,一条能量的线条从头顶往上延伸,给予分身目标与方向。这条能量线条能够拉扯或停顿分身,不管任何方向。如果分身想要往上,它只需要意愿往上。如果它要沉到地里,它只需要意愿往下。就这么简单。」




「当我们放开了肉体的观念,一点一滴地或突然全部一起放弃,」他说,「意识就开始转移到我们空灵的一边。为了能造成这种转移,我们的肉体必须保持绝对的静止,仿佛悬浮在沉睡中。困难的是去说服我们的肉体来配合,因为它很少会放弃它的控制。」


  「那么我要如何放开我的肉体?」我问。


  「你要骗它,」他说,「你让你的肉体觉得它在沉睡;你刻意地转移你的意识,使身体安静下来。当你的肉体与心灵都静止后,你的分身就会醒来,接管控制。」


   


   「为了能发动空灵的身体,你首先必须打开身体中的某些中心,这些中心像是关卡,」他继续说,「当所有的关卡都打开时,你的分身就可以从保护的外壳中出来。否则,它会永远被关在里面。」





「分身是在肉体的里面还是外面?」我问,「那一晚,我的感觉是,有某种外来的事物控制了我。」


  「两者皆是,」阿贝拉先生说,「它是同时在身体里面,也在身体外面。我要怎么说呢?为了能控制它,它在身体外面自由飘浮的那部份必须与身体内部的能量相连结。外部的力量是由一种坚定不移的专注所召唤维持,而内部的能量是经过身体某些神秘的关卡流露出来。当两部份结合时,就能产生力量,达成不可思议的事迹。」


  「你所说的那些神秘关卡在什么地方?」我问,无法直接面对他的凝视。


  「有些靠近皮肤,有些则在身体内部深处。」阿贝拉先生回答,「一共有七个主要关卡。当它们关闭时,我们内在的能量就被锁在身体里面。存在于我们内部的分身是如此的隐约,我们可以一辈子都不知道它在那里。然而,如果我们要释放它,就必须打开那些关卡,而这是靠生命回顾与克莱拉教你的呼吸练习所做到的。」


  阿贝拉先生答应说,等我成功地达成了抽象的飞行后,他会引导我打开**道关卡。他强调,为了打开那些关卡,态度上需要完全改变,因为我们认为自己是固体的,是这种成见使分身被囚禁着,而不是身体本身的结构。







 我看不出与他争论或同意他会有什么用处。但是当我又坐在厨房的桌子旁时,我问他,「我们怎么能够确定我们是在平衡分身呢?」


  「靠着打开我们的关卡,」他回答,「**个关卡是在脚底,大脚指的下面。」


  他伸手到桌子下面,抓住我的左脚,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脱掉我的鞋子与袜子。然后他用食指与拇指,像夹子一样压着我的脚底与脚面的大脚指根部。剧烈的疼痛以及惊讶使我尖叫起来。我用力把脚扯回来,膝盖撞倒了桌子下面。我站起来叫道,「你在搞什么鬼!」


  他不理会我的发作,说,「我是在根据规矩向你指出关卡的位置,所以要仔细注意。」


  他站起来,走到我旁边。「第二个关卡是在小腿以及膝盖的内侧,」他弯腰说,碰着我的脚,「第三个是在性器官以及尾椎骨。」我还来不及躲开,他就把他温暖的手伸到我的跨下,稳稳地一握,把我稍微提了起来。


  我推开他,但是他抓住我的下背。「第四个关卡,也是最重要的,是在肾脏的位置。」他说。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愤怒,又把我推回到椅子上。他的手沿着我的背向上移动,我缩了一下身体,但是为了奈莉达,我忍受着。「第五个关卡是在肩胛骨之间,」他说,「第六个是在头颅底部,第七个是在头顶。」为了说明最后的关卡,他的指节重重地落在我的头顶。


  他回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来。「如果我们**个或第二个关卡打开了,我们会散发出某种力量,使人们觉得难以忍受,」他继续说,「另一方面,如果第三个与第四个关卡没有正常地关起来,我们会散发某种力量,使人们觉得难以抗拒。」






「很好。克莱拉向我保证,,透过生命回顾,你已经摆脱了大部份的自怜与自我重要感。回顾你的生命,尤其是你的性生活,使你的关卡更为松开。你在你的颈后听到的劈啪声,就是当你的右边与左边分开时的声音。你的身体中央出现一条裂缝,让能量上升到你的脖子。当你听到劈啪声时,就表示你的分身准备要觉醒了。」


  「当我听到那声音时,我该怎么做?」


  「知道怎么做不是很重要,因为我们没有什么能做的,」他说,「我们可以闭着眼睛坐着,或者站起来四处走动。重要的是知道我们的能力有限,因为我们的肉体控制了我们的意识。但是如果我们能倒转情况,让我们的分身来控制我们的意识,我们就几乎可以去做任何想象得到的事。」








他捡起一根树枝,在泥土上画了一个椭圆形。然后他加上一条水平线,把椭圆形分成两半。他指着上下两端,解释说分身被分为上下两部份,大约与身体的胸腔与腹腔相对应。有两种不同的能量在这两个区域中循环。在下半部,是我们以前在子宫里所拥有的原始能量。在上半部是思考的能量。这股能量是在我们出生时,随着我们吸的**口气而进入我们身体。他说思考的能量是由经验来加强,向上升入头部。原始的能量则下沉到生殖器的部位。通常这两种能量在分身中是隔离的,造成肉体的虚弱与不平衡。


  他又画了一条垂直线,沿着椭圆形的中央,把它分为左右两半,他说是与身体的左右两边相对应。这两边也有两种不同的能量循环。在右边,能量在分身正面是朝上的,然后在背面朝下。而在左边,能量在分身正面是朝下的,而在背面是朝上的。


  他解释说,许多人尝试追求分身时会犯的一个错误是,把肉体的规则应用到分身上面,例如说,想要锻炼分身,仿佛它是由肌肉骨头所构成的。他向我保证,分身是无法以肉体的训练来锻炼的。


  「解决这个问题最简单的方法,是去分离这两者,」管理员解释,「只有当它们是彻底分离时,意识才能从一者流向另一者。这就是巫士所做的。这样他们才可以摆脱仪式,咒语,与复杂呼吸技巧等等企图把肉体与分身融合为一的鬼话。」


  「但是克莱拉教我的那些呼吸与巫术途径呢?它们也是鬼话吗?」


  「不。她所教你的只会帮助你分离你的肉体与分身。因此它们是有用的。」


  他说我们人类所犯的**错误,也许是去相信我们的健康与安宁是在肉体的范围中,事实上,对我们生命的控制是在分身的领域。这个误解源自于我们的肉体控制了我们的意识。他又说,通常我们的意识是集中在分身右边循环的能量,结果造成我们的理性思考能力,以及处理观念与人际交往的能力。有时候在意外中,或者经过训练,意识能够转移到在分身左边循环的能量,所产生的结果对于理性的追求或人际交往并没有什么用处。


  「当意识转移到分身的左边时,分身就会出来融合,」他继续说,「一个人就能够表现不可思议的行动。这应该没什么奇怪的,因为分身是我们的能量泉源。肉体只是储存能量的容器而已。」


  我问他,有没有人能够随意地把意识集中在分身的两边。


  他点点头。「巫士能够如此,」他回答,「当你能够如此时,你就是一个女巫士了。」


  他说有些人在完成抽象的飞行后,他们只需要控制呼吸,就能够把意识转移到分身的右边或左边。这些人能够实行巫术或练习武术,就像进行复杂的学术研究一样得心应手。他强调,把意识转移到左边的冲动是一种非常危险的陷阱,因为那里的神秘与力量要远比日常世界更吸引人。


  「我们真正的希望是在中央,」他说,碰着我的前额与胸口,「因为在分隔着分身两边的墙壁中,隐藏着一扇门可以通往一个很窄,很秘密的第三部位。只有当这扇门打开时,我们才能经验到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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