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al是社会化的产物。”
"tonal,正确地说,是一个守护者,提供保护。可是这个守护者大部分时间却成为一个警卫。”
tonal是这个世界的组织者,”他继续说,“也许描述它的**方式是,说在它肩上担负着使这个世界的混乱变为正常的重责大任。巫师的想法并不牵强,我们身为人类,所知及所做的一切都是tonal的工作。
“譬如说,现在,使我们对话产生意义的是tonal。若是没有它,就只会剩下奇怪的声音及扭曲的面孔,你不会明白我说的任何一个字。
tonal是个守护者,保证着非常宝贵的东西——我们的存在。因此,tonal的本性是非常多疑善妒的。既然它所负责的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无怪乎它最后会改变,从一个守护者变成一个警卫。”
“守护者是心胸宽大、善解人意的,”他解释说,“而相反,警卫则自以为是、心胸狭窄、专横无理。我要说,我们每个人的tonal在它应该是个开明的守护者时,都被弄成一个专制的警卫。”
"tonal就是我们的一切,”他继续说,“随你选择,任何有名称的都是tonal。由于tonal就是自身的产物,因此一切事物都是属于tonal的范围。”
我提醒他,他曾说tonal是社会化产物,这个字眼儿是我自己曾经对他使用过的,意思是指人类社会化过程的最终结果。我指出,如果tonal是社会化产物,它就不可能是一切事物,因为环绕我们的这个世界不是社会化的产物。唐望也提醒我,我的论点对他并不成立。在很久之前,他便已经强调过并没有什么一般性的世界,我们视为理所当然的世界只是一个描述罢了。
"tonal是我们所知道的一切,”他说,“我想这便足以使tonal成为如此重要的一件事物。”
"tonal是我们所知道的一切,”他慢慢地重复一遍,“那包括的不只是我们,而且是我们世界中的一切。甚至可以说,tonal是我们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我们从出生就开始培养它,我们吸进的**口气就是tonal的力量。因此可以说,一个人与tonal从出生时便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这非常重要。tonal开始于出生,结束于死亡。”
"tonal造成了这世界。”
"tonal是造物主吗?’,
唐望搔搔他的太阳穴。
"tonal造成这世界,这只是为了方便言语的说法。它不能创造或改变任何事物,但它造成了世界,因为它的功能是去判断、评估和目击。我说tonal造成这世界,因为它依照了tonal的规则来目击与评估这世界。非常奇怪的是,tonal是一个不创造任何东西的造物主;换句话说,tonal订立了规则来了解这世界,因此可以说,它创造了这世界。”
"tonal是一座岛屿,”他解释道,“**的描述方式是,tonal是这个。”
他的手扫过餐桌面。
“我们可以说tonal就像这个桌面,一座岛屿。在这座岛上你可以拥有一切。事实上,这座岛就是世界。
“我们每个人都有个人的tonal,在每个时代里我们也有一个集体的tonal,我们称之为时代的tonal. "
他指着餐厅中一排排的桌子。
“瞧!每一张桌子都有相同的形式、相同的设备,但是它们又有个别的差异。有些桌子摆得较满,上面有不同的食物、不同的餐具、不同的气氛,但是我们必须承认餐厅中的桌子都非常相似。tonal也是如此。我们可以说时代的tonal使我们相似,就像餐厅的桌子一样;但是每张桌子又是独特的个体,就像我们每个人的个人tonal。重要的是,我们对于自己及世界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在tonal之岛上。明白我的话吗?”
“那两个女人并没有那么老,身体也没有那么弱,但她们已是老态龙钟了。关于她们的一切都使人悲哀,她们的衣着,她们的气息,她们的态度,你想这是为什么呢?”
“也许她们是生来如此,”我说。
“不,没有人是生来如此的,是我们使自己如此的。那两个女人的tonal软弱而怯懦。”
“我说过今天将是tonal之日,我的意思是今天我将特别强调它。我也说我穿上西装是为了这个目的。我要藉此向你显示,一个战士是以非常的特殊的态度对待他的tonal。我指出我
的西装是订做的,今天我身上的一切都与我配合得十分完美。我不是要对你显示我的虚荣,而是要对你显示我的战士精神,我的战士tonal。”
“那两个女人作为今天提供给你的头一批tonal示范。如果你不照顾你的tonal,生命对你也可能如此悲惨。我把自己当成相反的示范,如果你能明白,我就不用再多说了。”
“你是对的,”唐望说,“他年轻与否并不重要,他就像那两个老妇人一样衰弱。年轻一点儿也阻止不了tonal的堕落。”
“你认为造成那年轻人目前的状况有许多原因,我发现只有一个原因,他的tonal。并不是因为他喝酒才使他的tonal衰弱;刚好相反,是他的tonal衰弱,因此他才会喝酒。这种衰弱使他处于目前的状况。但是,同样的事情以不同的方式发生在我们每个人身上。”
“你这样不也是在宽恕他的行为,说都是他的tonal的缘故?”
“我是在提供一个你从未接触过的解释,这不是宽恕或责难。那年轻人的tonal虚弱而又怯懦,但他不是**如此的,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是如此。”
“没有必要如此恶劣地对待自己的身体,”唐望以责备的口气说,“但可悲的事实是,我们所有人都精通于削弱自己的tonal,我称之为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