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望**次详细地跟我谈到魔卡是在他贬损地评论我体重的时候。“你太胖了”,他从头到脚的打量着我,失望地摇摇头说,“你越来越胖了,损耗开始显现在你身上。你像你们种族中的其他人,像一头公牛一样将大量脂肪积累在脖子上。是时候去认真考虑实践巫士的**发现:魔卡”。
“你说的魔卡是什么,唐望?”我问。“你之前从来没有对我提到过这个话题。或者,如果你有提到过,那也一定是很轻描淡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不仅有告诉你很多关于魔卡的内容”,他说,“你已经知道很多了。我也一直在教你那些”。就我而言,这不是真的, 我强烈抗议,他没有教我任何魔卡。“别这么热衷于捍卫你美妙的自我”, 他用可笑的姿态动着眉毛表示歉意,并开玩笑说。“我想说的是,你模仿我所做的一切。所以我一直利用你的模仿能力,并向您展示了各种魔卡,而你总是把它们看成是我打开我关节的动作来取乐。我喜欢你的解释:打开我的关节!我们将继续以这种方式来谈论它。”
“我已经向你展示了十种打开我的关节的不同方式”,他继续说。“每一种方式都是一个可以让你我的身体完美的魔卡。你可以说魔卡是你我这一传承的。但是,正如它是属于像我们之前25代巫士的魔卡一样,它们又是特别属于我们个人的。”
唐望指的魔卡,正如他自己所说,就是我认为他是在松开他关节的那些活动。他以特定的方式移动他的上肢、下肢、躯干和臀部,我想,这是为了让他的肌肉、骨骼和韧带达到**程度的拉伸。在我看来,这些伸展动作的结果,是一个接一个裂开的声音,而我一直认为他做这些是为了逗我和娱乐。事实上,他要我一次又一次地模仿他。他**挑战的要我记住这些动作并在家里反复练习,直到我能够让我的关节也像他的一样发出像关节裂开那样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成功地发出这些声音,但我却不知不觉地学会了所有动作。我现在知道了,没有发出这种裂开的声音也是因祸得福,因为手臂和背部的肌肉和肌腱是不可能拉伸到那个程度的。唐望生来就可以使手臂和背部的关节发出声音,就像一些人能很容易的让指关节发出声响一样。
“古代巫士是怎么发明那些魔卡动作的,唐望?”我问。
“没有人发明了它们”,他严肃的说。“认为它们是被发明的意味着思想的介入,而对于那些魔卡动作来说事实上并非如此。它们不是被发明的,相反, 它们是被古代巫士发现的。有人告诉我,这一切都始于那些巫士在强化意识状态时所经历的一种特别的身体健康的感觉。他们感觉到巨大的、迷人的活力,他们没日没夜的尽力重复这些动作。”
有一次,唐望向我解释道,“一开始,那些巫士相信,通常那是强化意识状态下拥有的一种强壮的感觉。不久,他们发现,并不是所有的强化意识状态中都能让他们知觉到这种强壮的感觉。他们通过更仔细的审查后发现,当他们感觉强壮的时候,他们都是在进行一些特别的身体运动。他们也意识到,当他们处于强化意识状态的时候,他们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以某种形式运动,而这些特定的运动方式才是我们身体和精神方面感觉强壮的原因。”
唐望推测,那些巫士在强化意识状态中自动发生的身体运动似乎是使用了我们人类的一种隐藏资源。这些资源存储很深,只有去寻找它的人才能发现。他把那些巫士描绘成深海潜水员,在不知不觉间就回收了那些隐藏资源。
唐望说,那些巫士开始费力地拼凑他们记得的一些运动。他们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他们重建了他们在强化意识状态中的那些不自主运动。他们再接再厉,在还没有对那些运动形式进行可理解的分类的情况下,重建了数以百计的运动形式。他们的想法是,在强化意识状态下,那些运动是自动发生的,没有意志的干预,有一种力量在引导那些运动的效果。
唐望评论说,古典巫士自然的发现也让他相信,古典巫士是一群特别的人。因为现代的巫士,即使以同样的方式进入强化意识状态,也没有能表现出古典巫士发现的那些运动。也许这是因为现代的巫士已经在他们的老师那里以某种方式学习了那些运动,也可能是因为古代的巫士拥有更多的能量。
“你什么意思,唐望,他们有更多的能量?”我问。“他们是很大个儿的人类吗?”“我不认为他们身体会有多大”,他说,“他们在看见者眼中是一个拉长的形状。他们称自己为发光的鸡蛋。在我的生命中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发光的鸡蛋。我所看到的都是发光的球。可能是因为人类在世代的遗传中已经失去了一些能量。”
唐望解释道,对一个看见者来说,宇宙是由无限数量的能量场构成的。它们在看见者的眼中就像是射向四面八方的发光丝线。唐望说,那些丝线在穿过人类的发光球体时和球体发生交叉,同时,很显然,如果人类曾经是椭圆的形状,像鸡蛋,那么它们会比一个球体高一些。因此,曾经能够触及人类发光的蛋的顶点的能量场将触及不到发光的球体的顶点了(蛋比球体高一些)。唐望觉得,这意味着他们将失去一部分能量场,这就意味着他们将不能回收那部分隐藏的资源:魔卡。
“为什么那些老巫士的动作被称为魔卡,唐望?”有一次我问他。“它们不仅仅被称为魔卡”,他说,“它们是神奇的(魔卡是magical passes音译过来的,原文magical passes中magical就是“神奇的,魔法的”意思)!它们产生一种不能通过平常解释来说明的效果。这些运动不是体育锻炼,也不仅仅是身体的姿势,他们是真正要达到**状态的尝试。”他接着说, “这项运动的效果,是练习者在实践过程中能够经历到的一种微妙变化。这项运动能给他们身体和精神状态上带来一种短暂效果,这种效果就像是眼睛中的光。这种微妙的变化像是力量的触摸。通过这项运动,似乎实践者能够重建一个他们从来没有使用过的能够支撑他们生命的力量链接。”
他进一步解释说,在知觉方面, 这项运动被称为魔卡的另一个原因是,通过练习魔卡, 萨满巫士能够进入其它意识状态,在那些意识状态中,他们能够以难以描述的方式去知觉这个世界。唐望继续说,“因为这种特点,因为这样神奇的效果, 这些魔卡动作不应该只是作为一项动作来练习,而是应该作为一种引诱力量的方式”。我问,“虽然魔卡动作从来没有被这样实施,但是它们可以被当做身体运动来练习吗?”“你想怎样练习就怎样练习”,唐望答道。“不管你把它们当做什么来练习,魔卡是可以增强意识的。处理它们的智慧方式是以它们本来的方式去对待它们:练习魔卡能够引导练习者丢掉我们那社会化的面具。”
“什么是社会化的面具?”我问。“我们所有人誓死捍卫的面具”,他说,“我们在这个世界上获得这个面具。这个面具阻止我们发挥我们所有的潜力。这个面具让我们相信我们是不朽的。无数巫士的意愿渗透到这些运动中。我们即使以很休闲方式来练习它们 ,也能让思想停顿,让这个面具失去作用。”
“你说的它们能让思想停顿下来是什么意思?”我问。“我们在世界上所做的一切”,他说,“我们通过把它们转化成一系列相似的事物,转化成有目的的串在一起的事物来识别和确认。例如,如果我对你说刀叉,这立即会让你想到勺子、刀、桌布、餐巾、盘子、杯子和茶托、一杯酒、辣味牛肉末、宴会、生日、节日等等。你当然可以继续有目的的把事物串在一起来命名,永远都可以。我们所做的所有事都是这样串起来的。巫士的奇怪部分是,他们能看到所有这些连线之间的连接关系,所有这些事物都是有目的的串在一起的。这种关系和人类把事物认为是像神的世界一样永恒不变的思想认识有关。”
“我不明白,唐望,为什么你用“神”这个字来说明这个问题。神这个字和你想要尽量解释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和所有的一切都有关系!”他回答说,“在我们的脑海中似乎是这样的:整个宇宙就像是神这个字一样:是绝对的和不变的。这是我们的行为方式。在我们思想深处,有一个检查设备不允许我们停止检查神这个字,我们接受它、相信它,不过,那只是属于一个死亡的世界。一个活的世界,换句话说,是不断变化的,它移动,它变化,它不断改变并反转着自己。”
他继续说, “我们传承巫士的魔卡很神奇、很抽象的原因是,在练习的时候,练习者的身体能够意识到,万事万物不是不能被打破的,不是像这样的一连串彼此相似又关系密切的物体,而是流动的、波动的。如果宇宙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变化流动的,那么,这种流动与波动就可以被停止。因此,我们可以建立一个大坝,这样,这种流动或者波动就可以被停顿或者改变方向。”又有一次,唐望向我解释道,他们传承巫士练习魔卡的那些总体效果,当代的魔卡练习者也会有的。
“我传承的那些巫士”,他说,“他们意识到,练习魔卡可以让他们原有的万事万物不断变迁的物质世界被停顿。当他们意识到这个事实以后被吓得半死。他们创立了一系列比喻来描述、解释或重新审视这种停顿,只是,他们失败了。他们陷入仪式之中。他们开始制定能够停顿世界的行为。他们相信如果某些仪式集中在一个确切方面的魔卡动作上,那么魔卡本身也将召唤出一个特殊的结果。很快,他们那些仪式的数量和复杂性变得比魔卡本身的数量更加拖累。
“练习者把注意力集中在魔卡的某些确定方面是非常重要的。但是,这种注意力的集中应该是轻微的强度,有趣的心态,充满好奇和欢乐,没有病态和冷酷。只需要去做,不要去真正期待回报”,他接着说。他以他们团队中一个叫做西维欧.曼纽耶(Silvio.Manuel)的巫士为例,他喜欢把古代巫士的魔卡融入他的现代舞蹈当中。唐望把西维欧.曼纽耶描述成一个实际的在表演魔卡的超级杂技演员和舞蹈者。
唐望继续说道, “Nagual艾利亚(Elias)是我传承中最杰出的创新者。他是那个把所有旧的仪式都扔掉的人。他练习魔卡的目的专一,他的目的和曾经在遥远年代最初那些练习者的练习目的一样:为了重新分配能量。”“Nagual胡里安紧跟着艾利亚的脚步”,唐望继续说,“他是给那些仪式最后致命一击的人。因为胡里安是一个曾经在剧院进行演艺生涯的名副其实的专业演员,他把极大的精力投入到了萨满剧场。他称这个剧场是无限的剧场,在这个剧场中,他倾注了所有他能使用的魔卡动作。他把每一个角色动作都融入了魔卡。不仅如此,他把这个舞台变成了一个教授魔卡的新途径。在无限的演员nagual胡里安和无限的舞蹈家西维欧.曼纽耶之间,他们把所有其它的一切目的都钉住。一个新的时代出现在地平线上!那就是纯粹重新分配能量的时代。”
唐望对重新分配能量的解释是, 人类,在知觉上是一团聚集在一起的能量场,是个封闭的能量单位,具有明确的界限,这个界限不允许能量的进出。因此,在这团聚合的能量场中存在的能量是我们每个人所有的依靠。他说, “人类的自然倾向是把能量从身体右侧肋缘肝脏和胆囊位置的生命活性中心释放出来;在左边也是这样,能量从左侧肋缘脾脏和胰腺位置的生命活性中心释放出来;后面也是这样,在这两个活性中心后面,大概是肾脏的周围,在肾脏正上方肾上腺的位置,能量也从这里的生命活性中心释放出来;在颈部下面有个V点(V spot,由胸骨和双侧锁骨构成)以及在女性子宫和卵巢的位置也是这样,能量从这些活性中心释放出来。”
“唐望,人类是怎样释放这些能量的呢?”我问。“通过担忧”,他回答道,“通过屈服于日常生活中的种种压力。日常生活的强迫行为损害身体。”我问,“那么能量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唐望?”他说,“释放的能量在我们明晰球体边缘聚集,有时,聚集达到一定程度以后会形成像厚树皮一样的沉积。不管是作为肉体,还是作为聚集的能量场,魔卡动作和整个人体都有关。通过这些练习可以搅动那些聚集在明晰球体表面的能量,让他们又回到我们的身体之中。魔卡既能影响我们本身那充满了能量的肉体部分,又能影响我们那能够重新分配和驱散能量的能量实体。所以,魔卡动作影响着我们的整个身体。”
他继续说,“能量保存在明晰球体的周围没有被重新分配就没有任何作用,如同没有能量一样。藏匿有多余的能量但又不能应用于所有的实际应用,那真是一个可怕的情形。就像是在沙漠中,背了一大罐水,但是,因为你没有任何可以使用的工具,你打不开这个罐子,被渴死了。在沙漠中,你甚至都找不到一块可以敲开罐子的石头。魔卡真正神奇的地方是它能够使陈年积累下来的能量再次进入我们的生命活性中心,因此,练习者能够经验到一种强壮而无畏的感觉。唐望传承的巫士,在他们进入那些过多的仪式之前,他们就建立起来了重新分配能量的基础。他们把这个称为饱和(saturation),意思就是他们用魔卡动作搅动的能量充斥着他们的整个身体。这样,他们就能利用聚合我们能量的那股力量来引导那些魔卡动作以达到**化的重新分配能量。”
“但是唐望,你是说每次你打开你的关节,或者每次我模仿你的时候,我们真的是在重新分配能量?”有一次我问他,但我并没有要讽刺他的意思。
“每一次我们练习一个魔卡动作”,他回答,“我们实际上是在调整我们身体的基础结构。那些陈年累积的能量被释放并开始进入我们身体生命活性中心的漩涡中。只有通过回收这些能量我们才能建立一个堤坝,建立一个屏障来容纳那些本来无法控制的和有害的能量流动。”我叫唐望给我举一个建立一个堤坝去容纳他所说的那些有害能量流动的例子。我告诉他我想在脑子里面建立一个相对形象的印象。
“我会给你一个例子的”,他说,“比如,在我这个年龄,我可能患了高血压。如果我去看医生,医生会把我当成一个老印第安人,被不确定所困扰,沮丧,还有不良饮食习惯;所有这些,很自然,导致了一个预料中的结果,一个可预料的高血压:一个我这个年龄相适应的可接受的必然结果。”
“我没有任何高血压问题”,他继续说,“并不是因为我比一般人强壮或者因为我的基因结构,而是因为我练习魔卡已经让我的身体突破了能够导致高血压的任何形式的行为。我能很确定的说,通过练习一个魔卡动作,每次我打开我关节的时候,我就阻挡了在我这样的年龄罹患高血压的预期和行为。”
“我能够给你的另一个例子就是我膝盖的灵活性问题”,他继续说,“你没有注意到我的脚步要比你灵活很多吗?当我要动我的膝盖的时候,我是个小孩!无论男女,都会随着衰老而变得僵硬,我通过魔卡练习,我在那些因为行为或者身体本身原因造成僵化的身体问题上建立了一个屏障来保护自己。”
我以前所经历的最烦人的感觉是,尽管唐望已经到了我祖父的年龄,但他活动起来的确比我年轻。相比之下,我是僵硬而笨拙的、固执的、唠叨的。我是老年人。相反,他是年轻人,有创意、灵活、足智多谋。简而言之,他拥有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尽管我还年轻都不具有的:青春。他反复愉悦地告诉我说年龄小并不意味着年轻,年龄小也并不是不会衰老。他指出,如果我仔细而冷静的观察周围的人,我将能够证实这个问题:等他们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他们就不断空洞的重复自己,就已经老了。
“怎么可能,唐望,你比我还年轻?”我说。
“我已经征服了我的思想”,他睁大眼睛困惑的说,“我没有一个想法告诉我,说我已经老了。我不会认同我没有参与的。记住:对于巫士来说,不认同他们没有参与的这句话不只是一个口号。被衰老所困扰也是一种认同。”
我们沉默了很长时间。我想,唐望似乎在等待,他想看看他的话对我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我认为我心理的统一进一步被我那部分清晰的双重回应撕裂。在某种程度上,我否定一切唐望所说的,那些都是胡说;但在另一个层面上,我无法不注意到他言论的准确。唐望是年老,但他并不老,他看起来年龄比我还年轻。他不受僵化的思维和习惯的模式阻碍。他漫步在不可思议的世界中。他是自由的,而我被沉重的思维模式和习惯所禁锢,被琐碎和徒劳的自我重要感所囚禁。在那个时候,我有史以来**次觉得,那些东西,那些思维模式、习惯和自我重要感甚至都不是我的。
我在另一个时候问了唐望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他说过,古墨西哥巫士发现了像某种隐藏财富一样的魔卡,它一直在那里等待人们去发现。我想要知道的是,到底是谁在那里为人类存储了那些资源。我**能够想到的是来源于天主教。我想是上帝干的,或者是守护天使,又或者是圣灵。
“那不是圣灵”,他说,“那只是你的圣灵,因为你是一个秘密的天主教徒。当然这也不是神,一个仁慈的父亲如你所知的上帝一样的神。也不是女神。像很多人所认为的那样,女神就像是一个会照顾的妈妈,照料人类的事务。那是一个客观的力量为我们储存的财富,它为那些敢于去追求和寻找的人存储了无穷无尽东西。它是宇宙中就像光或重力一样的一种力量。那是一种聚合的因素,它是把凝聚成人类的能量场简洁而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的一种振动力量。正是这种振动力量阻止了能量从我们的明晰球体外面进入或者从里面出去。”
他继续说,“古墨西哥巫士相信,他们练习的魔卡是准备和引导身体去超凡地确认那个聚集力量存在的**因素。”
从唐望的解释,我得到的结论是:他所谈到的振动力量凝聚了我们的能量场,显然是类似于现代天文学家所相信的必定存在于宇宙中所有星系核心中的力量。他们相信,在那些星系的核心中,一种强大的力量抓住了所有的星星并且固定了它们每一个的位置。这种力量被称为“黑洞”,这是一个理论构建,这似乎是为什么那些星星以它们的旋转速度都没有飞走的最合理解释。
唐望说,老巫士们都知道,作为一团聚合在一起的能量场的人类,并不是靠能量包装或者能量捆绑聚集在一起的,而是被某种同时激活了所有事物的振动将其固定在适当位置的。唐望解释说,那些巫士,通过他们的纪律练习,能够在他们充分觉察到这种振动力量的时候去抓住这种振动的力量。他们处理这种振动力量的专长变得非常离奇,以至于他们的行动也变成了一种传奇,或者是只作为寓言而存在的神话故事。例如,唐望告诉我的关于古代巫士的一个故事是:他们仅仅通过把他们的整个意识和意愿集中在那个力量上就能够分解他们的肉体。
唐望陈述到,尽管在他们认为必要的时候他们甚至能够从针孔中穿过去,他们仍然对他们能够分解他们身体的这个操作感到不满意。他们不满意的原因是,一旦他们的身体分解了,他们也就失去了行为能力。取而代之的是他们只能目击他们并不能参与的事件。随后他们沮丧了,据唐望所说,丧失行动能力的结果变成了他们诅咒一样的缺陷:他们痴迷于揭开那振动力量的本质;这个痴迷是他们的具体性所驱使的,也正是这个具体性,让他们想要抓住和控制那个力量。他们强烈的想要摆脱这种像鬼魂一样的无形状态,但是,据唐望所说,那是不可能的。在发现要想有形的或者功利主义的对待这种振动力量不可能的时候,那些作为古代巫士文化继承者的当代练习者们已经选择了**合理的选择:除了知识所带来的完美和强壮以外,不带任何其它看得见目的地去觉察那个振动力量。
一次,唐望对我说,“当代巫士使用这种振动的凝集力量的**时机是,当他们准备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从内部“燃烧”自己。带着流浪和漂泊的意愿,把他们的完整意识集中在这连接万物的振动力量上,然后,他们像一阵空气一样,离开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