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次和巫师世界的接触并不是我计划好的或者是刻意去寻找的。它更像是一个偶然事件。我在1970年7月在北墨西哥遇见了一组人,而他们竟然是严格遵从属于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以前的墨西哥巫师传统的人。**次见面就对我产生了强烈的长期影响。这次见面向我介绍了与我们世界并存的另一个世界。我花了20年的时间致力于那个世界。这本书就是描述我是怎么开始参与其中的,以及我是怎样接受对我有负责的巫师的激励和指导的一本书。
他们之中最突出的是一名名叫弗洛琳达.马特斯的女人。她是我的恩人和向导。同时她也给了我她的名字,弗洛琳达,作为爱与力量的礼物。
叫他们巫师并不是我擅作主张。‘布鲁霍’和‘布鲁加’,是巫师和女巫的意思,是他们用来区分男性练习者和女性练习者的西班牙术语。我总是对这些词所包含的贬义成分所懊恼。但是这些巫师自己却并不在意,一劳永逸的解释巫术是很抽象的:一些人通过发展自身的能力,来扩大正常的觉知范围。任何用来描述这种练习者的褒义或贬义的词汇都是空洞抽象的。扩大正常觉知范围是一种观念,这种观念源于巫士的信仰。在巫士的信仰中,我们知觉的选择是意识和观念被社会化所限制的。
巫士们相信虽然社会秩序给我们的制定了选择的清单,但我们仍有机会:如果只接受这些选择,那么我们便自己关上了无限可能性的大门。幸运的是,他们说,这些限制只适用于我们的社会活动方面,并不适用于我们的另一面(我们那不可思议的一面):一个我们意识几乎难以达到的一面,那一面并不在我们的日常意识中。
他们主要的努力就是去覆盖那一面。因此,他们的主要努力就是去发现那一面。他们通过打破那脆弱而又容易恢复人类护盾来揭露和发现那一面。那个护盾就是关于我们是什么以及我们能够是什么的假设限制。巫士们承认在日常世界中也有人去探索未知世界并去寻求关于现实的不同观点。
巫士们声称这些探索的理想结果是能够从我们的发现中去得到必须能量去改变自己以及将我们从现实的定义中分离出来的能力。但不幸的是,他们这样的探索只是精神上的努力:新的想法,新的理念很难改变他们。我从巫士世界里学到的一件事就是,不同逃避现实,也不会在实践过程中伤害自己,巫士就能完成打破现实世界的既定限制的伟大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