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士的穿越》第二十章 分身

2018-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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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树屋的第三晚像是露营。我只是钻进睡袋里,坠入沉睡,在黎明时醒来。把自己降下树也很容易。我已经抓到了绳子与滑轮的诀窍,不会拉伤我的背与肩膀。

1,过渡阶段

「这是你过渡阶段的最后一天,」我们吃过早餐后,艾密力图宣布,「你有很多工作要做。但是你很勤劳,所以应该不会太困难。」

「你所谓的过渡阶段是什么?」

「自从你上次见过克莱拉之后,你正在经历一种为期六天的过渡阶段。别忘了,你在树上待了六晚,其中三晚你是昏迷的,另外三晚你是清醒的。」

「我做事情都要以三次来计算吗?」我问。

「当然。你是奈莉达的继承人,不是吗?你是她的传承。」他狡猾地笑笑,又说,「但是现在你必须照我的话做。记住,不管要花多久,我是你的向导。」

听到艾密力图这么说,我困难地吞了吞口水。每当我能与奈莉达扯在一起时,我都会感到一丝自傲,但是我一点也不喜欢与管理员扯在一起。

注意到我的不自在,他安慰我说,那超乎任何人控制的力量把我们拉在一起,来完成一项特殊的任务。因此,我们必须遵守规矩,这是他的巫术传统的作法。

克莱拉教导你生命回顾,来准备你的身体,并且以巫术途径来松开你的关卡,」他解释,「我的工作是加强你的分身,然后教导它『潜猎』。

他说没有人能教我如何以分身来潜猎,除了他自己。

「你能不能解释,以分身来潜猎是什么意思?」我问。

2,规矩

「我当然可以。但是谈论是没有用的,因为潜猎是行动,而不是谈论行动。况且,你已经知道它的意义,因为你已经在这么做了。」

「我什么时候这么做了?」

「你在树屋睡觉的**晚,」艾密力图说,「当你快要被吓死时,你的理性不知道该如何应付那种局面,所以情况强迫你依赖你的分身是妳的分身拯救了妳。它从你的关卡中流出来,你的恐惧打开了那些关卡。我称此为分身的潜猎。

「nagual与奈莉达是分身的大师,他们会给你最后的润饰,」他继续说,「而我要负责大体的整修。所以要由我来准备你面对他们,就像要由克莱拉来准备你面对我。除非我使你准备好,他们无法对你做任何事。」

「为什么克莱拉不能继续当我的老师?」我问,喝了一口水。

他瞄着我,然后像鸟一样眨着眼。「规矩说要有两个向导,」艾密力图说,「我们每一个都有两个向导,包括我自己。但是我最后的老师是一个nagual;这也是规矩。

艾密力图解释说,nagual胡里安、葛拉乌不仅是他的老师,也是屋子里十六个成员每个人的老师。nagual胡里安与他自己的老师,另一个叫做艾利亚、阿贝拉的nagual,他们一个一个找到了这十六个人,帮助他们走上了自由之道。

这就是为什么葛拉乌与阿贝拉这两个名字总是出现?」

这是力量的名字,」艾密力图解释说,「每一代的巫士都使用它们。每一个nagual的名字都遵守着一个隔代传承的规矩,这表示约翰、迈可、阿贝拉的名字是继承于艾利亚、阿贝拉,而在约翰、迈可、阿贝拉之后的新nagual,将从胡里安、葛拉乌那里继承葛拉乌这个名字。这是nagual的规矩。」

「为什么奈莉达说我是一个阿贝拉?」

「因为你就像她。规矩说你将继承她的姓,或者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继承她的全名。她自己从她的前人那里继承了这个全名。」

「是谁定下这些规矩,为什么要有这些规矩?」我问。

巫士依照规矩而生活,免得变成武断或放纵。他们必须遵守这些规矩,因为它们是由力量所定下的。这是别人所告诉我的,而我没有理由怀疑它。」

艾密力图说他的另一个老师是个叫泰莉亚(Talia)的女人。他把她形容为一个举世无双,最为优雅美丽的女人。

「我觉得奈莉达才是**雅美丽的女人。」我脱口而出,但是马上克制住自己。否则我就会像艾密力图一样,充满了盲目的拥戴。

艾密力图越过桌子,像是要透露一个秘密般地说,「我同意。但是等到奈莉达真正抓住了你,那时候你才会彻底热爱她,仿佛没有明天似的。」

他的话没有让我感到惊讶,因为他正确地衡量了我的感觉;我热爱奈莉达,仿佛我已经认识她一辈子。仿佛她是我没有机会拥有的母亲。我告诉他,对我而言,她是我所见过最仁慈,最美丽,最完美无瑕的人,尽管在几天前,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

「但是你当然知道她,」艾密力图抗议道,「我们每一个人都看过你,而奈莉达看你的次数最多。当你与克莱拉来到这里时,奈莉达已经教导你无数事情了。」

「你想她教导我什么?」我不安地问。

他搔搔头。「譬如说,她教导你如何向分身寻求忠告。」他说。

「你说我**晚在树屋上这么做了。但是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你当然知道。你一直都在这么做。像是你会眺望南方地平线寻求忠告,这你要怎么说?」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中有某些东西变的清楚。我完全忘了我曾经做过的某些梦,在梦里,一个美丽而神秘的女士会与我说话,留礼物在床边的小桌上。有一次我梦见她留给我一支猫眼石的戒指,还有一次留给我一副金手镯,上面有小的鸡心。有时候她会坐在我的床边,告诉我一些事情,我醒来后会去做,像是凝视南方地平线,或穿某种颜色的衣服,或甚至以某种方式整理头发,使我看起来更成熟。

当我感觉悲伤孤单时,她会安慰我,对我耳边说着甜蜜而不着边际的话。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她说她喜欢的是我的本性。她会说,「我喜爱你,不为别的,只因为你这个人。」然后她会抚摸我的背部紧张的地方,或梳理我的头发。我明白正是因为她,我才不需要我母亲的抚摸。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抚摸,除了那个女士。当我从这些梦里醒来时,我觉得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是重要的,只要那个女士的心中有我。

我总是以为那是我的幻想。自小去天主教学校,我甚至以为她也许就是圣母玛莉亚或某个圣人。在某个阶段,我甚至以为她是我的仙女教母,但是在我最狂野的想象中,我也不敢想她确实存在。

「那不是圣母或圣人,你这个傻瓜,」艾密力图笑着说,「那是我们的奈莉达。她真的有给你那些珠宝。你会在树屋的床底下找到一个盒子,里面装着那些珠宝。它们是由她的前任所传给她的;现在她把它们传给你。」

「你是说那个猫眼石戒指真的存在?」我叫道。

艾密力图点点头。「妳自己去看。奈莉达要我告诉你─」他还没有说完,我就冲出厨房,来到屋子前面。以惊人的速度,我把自己拉上了树屋。藏在平台的下面,有一个丝制的盒子,里面是精致的珠宝。我认出那个有火心的猫眼石戒指,还有金手镯,那里还有其它的戒指,一支金表,以及一条钻石项链。我拿出那副有鸡心的金手镯,戴上手腕;自从克莱拉离开后,我**次发现自己泪水满盈。但是这不是自怜或悲伤的眼泪,而是纯粹的兴奋与快乐。现在我毫无疑问确定,那个美丽的女士不是一个梦。

我叫唤奈莉达的名字,以最高音量感谢她的恩惠。我承诺要改变,愿意做艾密力图所说的一切,任何事都可以,只要我能再与她见面。

等我降下树后,我发现艾密力图站在厨房门口。我把手镯与戒指给他看,问他我怎么可能在许多年前的梦里见过同样的珠宝。

3,潜猎与做梦

「巫士是非常神秘的生物,」艾密力图说,「因为大部份时候,他们是以分身的能量来行动。奈莉达是个伟大的潜猎者。她在梦里潜猎。她的力量是如此独特,她不仅能传送自己,也能携带事物。她就是以这种方式来看你。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名字是阿贝拉。对我们而言,阿贝拉代表潜猎者。而葛拉乌代表做梦者。这屋子里的所有巫士,不是做梦者就是潜猎者。」

这有什么区别,艾密力图?」

「潜猎者计划,然后实行他们的计划;不管是清醒还是在做梦,他们会策划,发明,与改变事物。做梦者则没有任何计划或思想地行动;他们跳入日常现实里,或跳入梦的现实里。」

「这一切对我都是无法理解的,艾密力图。」我说,在光线中观察着猫眼石戒指。

「我会引导你,让你能理解它们,」艾密力图说,「为了帮助我引导你,你必须照我的话去做;我所建议你去做的一切,都完全是遵照我的两个老师所告诉我的。」他靠近我。「你也许不相信,」他低声说,「但是你与我在基本上是相像的。」

「在哪方面,艾密力图?」

「我们俩都有一点疯狂,」他以非常严肃的表情说,「仔细注意,记住这个。为了让你与我能清醒正常,我们必须尽**的努力来达到平衡,不是身体或心理的平衡,而是分身的平衡。」

4,平衡分身与关卡

我看不出与他争论或同意他会有什么用处。但是当我又坐在厨房的桌子旁时,我问他,「我们怎么能够确定我们是在平衡分身呢?

「靠着打开我们的关卡,」他回答,

**个关卡是在脚底,大脚指的下面。

他伸手到桌子下面,抓住我的左脚,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脱掉我的鞋子与袜子。然后他用食指与拇指,像夹子一样压着我的脚底与脚面的大脚指根部。剧烈的疼痛以及惊讶使我尖叫起来。我用力把脚扯回来,膝盖撞倒了桌子下面。我站起来叫道,「你在搞什么鬼!」

他不理会我的发作,说,「我是在根据规矩向你指出关卡的位置,所以要仔细注意。」

他站起来,走到我旁边。

「第二个关卡是在小腿以及膝盖的内侧,」他弯腰说,碰着我的脚,

「第三个是在性器官以及尾椎骨。」我还来不及躲开,他就把他温暖的手伸到我的跨下,稳稳地一握,把我稍微提了起来。

我推开他,但是他抓住我的下背。

「第四个关卡,也是最重要的,是在肾脏的位置。」他说。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愤怒,又把我推回到椅子上。他的手沿着我的背向上移动,我缩了一下身体,但是为了奈莉达,我忍受着。

「第五个关卡是在肩胛骨之间,」他说,

「第六个是在头颅底部,第七个是在头顶。」为了说明最后的关卡,他的指节重重地落在我的头顶。

他回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来。「如果我们**个或第二个关卡打开了,我们会散发出某种力量,使人们觉得难以忍受,」他继续说,「另一方面,如果第三个与第四个关卡没有正常地关起来,我们会散发某种力量,使人们觉得难以抗拒。」

我确定管理员的**与第二关卡是打开的,因为我觉得他非常讨厌与难以忍受。半开玩笑,半出于内咎,我向他承认,人们通常不很容易接受我。我总是认为我缺乏了社交技巧,所以我会以过度的友善来弥补这项缺失。

「这是很自然的,」他同意说,「你在脚与小腿的关卡一直是部份打开的。这还有另一种副作用,你走路会有困难。」

「等一下,」我说,「我走路没有什么问题。我练习武术。克莱拉说我的动作顺畅而优雅。」

他爆出大笑。「你想要练习什么都可以,」他反驳,「你走路时仍然会拖着脚。你有着老人的步伐。」

艾密力图要比克莱拉还糟糕。至少她只会跟着我笑,而不会嘲笑我。他对我的感觉没有一丝同情。他挑我的毛病,就像小孩子欺负其它更年轻,更瘦弱的小孩子。

「你没有被冒犯吧,有没有?」他问,瞄着我。

「我,被冒犯?当然没有。」我咬牙切齿地说。

「很好。克莱拉向我保证,透过生命回顾,你已经摆脱了大部份的自怜与自我重要感。回顾你的生命,尤其是你的性生活,使你的关卡更为松开。你在你的颈后听到的劈啪声,就是当你的右边与左边分开时的声音。你的身体中央出现一条裂缝,让能量上升到你的脖子。当你听到劈啪声时,就表示你的分身准备要觉醒了。

「当我听到那声音时,我该怎么做?」

知道怎么做不是很重要,因为我们没有什么能做的,」他说,「我们可以闭着眼睛坐着,或者站起来四处走动。重要的是知道我们的能力有限,因为我们的肉体控制了我们的意识。但是如果我们能倒转情况,让我们的分身来控制我们的意识,我们就几乎可以去做任何想象得到的事。」

他站起来,朝我走来。「现在,你别想要骗我谈论事情,像你对克莱拉与奈莉达那样,」他说,「你只能靠行动来学习分身。我与你谈话,因为你的过渡阶段还没有结束。」

5,靠着树木的帮助再次投射出我的分身

他抓住我的手臂,没有再说一个字,几乎是把我拖到屋子后面。他叫我待在一棵树下,头部离一根树枝只有几吋远。他说他要看看我是否能再次投射出我的分身,这次要有完全的意识,靠着树木的帮助。

我非常怀疑我能够投射出任何东西,我这样告诉他。但是他坚持只要我意愿它,我的分身就会从里面跑出来,扩展超过身体的界线。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我问,希望他能告诉我一套属于巫士规矩的步骤。

他要我闭上眼睛,专心于呼吸。当我放松时,我要意愿一种力量向上流动,直到一种感觉从我的头顶上的关卡出来,碰触上面的树枝。他说这对我将是会很容易的,因为我将要靠我的树朋友的帮助。他解释,树的能量可以成为扩展意识的基础。

一段时间专注于我的呼吸后,我感觉一股能量震动从我的背部上升,想要从我的头顶冲出来。然后我内在有某种东西打了开来。每次我吸气时,会有一条线延伸到树的顶端;当我吐气时,那条线又会被拉回到我的身体里。每一次呼吸,这种触及树梢的感觉就变得更强烈,直到我真的相信我的身体扩展了,成为像树一样高大。

在某个时刻,一种对树的强烈情感吞噬了我;就在这同时,某种东西冲上了我的背,从我的头顶出来,我发现自己从树顶端观望着世界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瞬间因为管理员马上就命令我下来,回到身体里面。我感觉像是一股瀑布向下冲,进入了我的头部顶端,一种熟悉的温暖充满了我的身体。

你不要与树融合在一起太久。」在我睁开眼睛后,他告诉我。

我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拥抱那棵树,但是管理员抓着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一段距离之外的一块大石头处,我们在那里坐下来。他指出靠着外力的帮助,像是让我的意识与树相融合,就能轻易地使分身扩展。然而,由于这很容易,我们会有危险与树融合得过久,这样我们可能会吸光了树木用来维持强壮健康的能量。或者我们可能会把自己的能量留在树里面,对树产生情感上的依赖。

「我们能与任何事物相融合,」他解释,「如果你所融合的事物或人物很强壮,你的能量就会被加强,就像你与魔术师曼弗雷的融合。但是如果它生病或虚弱,你就要离远一点。不管如何,你要很谨慎地从事这个练习,因为就像其它事物,它是一把双刃剑。外来的能量总是与我们自己的不一样,时常是相对立的。」

我专心听管理员的话。其中有一件事特别引起我注意。

「告诉我,艾密力图,你为什么称曼弗雷为魔术师?」

「我们藉此来承认它的独特性。曼弗雷对我们而言是不折不扣的魔术师。它不仅是过巫士。如果它与它的同类在一起,它就只算是个巫士。但是它是与人类生活在一起,而且是人类的巫士,它与人类巫士并驾齐驱。只有一个魔术大师才能够达成这种壮举。」

我问他,我是否能再见到曼弗雷;管理员夸张地伸出手指遮住嘴,我不敢再追问下去。

6,分身的结构

他捡起一根树枝,在泥土上画了一个椭圆形。然后他加上一条水平线,把椭圆形分成两半。他指着上下两端,解释说分身被分为上下两部份大约与身体的胸腔与腹腔相对应。有两种不同的能量在这两个区域中循环。在下半部,是我们以前在子宫里所拥有的原始能量。在上半部是思考的能量。这股能量是在我们出生时,随着我们吸的**口气而进入我们身体。他说思考的能量是由经验来加强,向上升入头部。原始的能量则下沉到生殖器的部位。通常这两种能量在分身中是隔离的,造成肉体的虚弱与不平衡。

他又画了一条垂直线,沿着椭圆形的中央,把它分为左右两半,他说是与身体的左右两边相对应。这两边也有两种不同的能量循环。在右边,能量在分身正面是朝上的,然后在背面朝下。而在左边,能量在分身正面是朝下的,而在背面是朝上的。

他解释说,许多人尝试追求分身时会犯的一个错误是,把肉体的规则应用到分身上面,例如说,想要锻炼分身,仿佛它是由肌肉骨头所构成的。他向我保证,分身是无法以肉体的训练来锻炼的。

「解决这个问题最简单的方法,是去分离这两者,」管理员解释,只有当它们是彻底分离时,意识才能从一者流向另一者这就是巫士所做的。这样他们才可以摆脱仪式,咒语,与复杂呼吸技巧等等企图把肉体与分身融合为一的鬼话。

「但是克莱拉教我的那些呼吸与巫术途径呢?它们也是鬼话吗?」

「不。她所教你的只会帮助你分离你的肉体与分身。因此它们是有用的。」

他说我们人类所犯的**错误,也许是去相信我们的健康与安宁是在肉体的范围中,事实上,对我们生命的控制是在分身的领域。这个误解源自于我们的肉体控制了我们的意识。他又说,通常我们的意识是集中在分身右边循环的能量,结果造成我们的理性思考能力,以及处理观念与人际交往的能力。有时候在意外中,或者经过训练,意识能够转移到在分身左边循环的能量,所产生的结果对于理性的追求或人际交往并没有什么用处。

「当意识转移到分身的左边时,分身就会出来融合,」他继续说,「一个人就能够表现不可思议的行动。这应该没什么奇怪的,因为分身是我们的能量泉源肉体只是储存能量的容器而已。」

我问他,有没有人能够随意地把意识集中在分身的两边。

他点点头。「巫士能够如此,」他回答,「当你能够如此时,你就是一个女巫士了。」

他说有些人在完成抽象的飞行后,他们只需要控制呼吸,就能够把意识转移到分身的右边或左边。这些人能够实行巫术或练习武术,就像进行复杂的学术研究一样得心应手。他强调,把意识转移到左边的冲动是一种非常危险的陷阱,因为那里的神秘与力量要远比日常世界更吸引人。

我们真正的希望是在中央」他说,碰着我的前额与胸口,「因为在分隔着分身两边的墙壁中,隐藏着一扇门可以通往一个很窄,很秘密的第三部位。只有当这扇门打开时,我们才能经验到真正的自由。」

他抓住我的手臂,把我从石头上拖下来。「你的过渡阶段几乎要结束了,」他说,把我赶回到屋子里。「没有时间再解释了。我们要轰轰烈烈地结束这个过渡阶段。来吧,让我们到我的房间里。」

我半路停住脚步。我不再只是感觉不安,我感觉受到了威胁。不管艾密力图有多么奇特,不管他怎么说空灵的分身,他毕竟是个男人,而他在厨房里用手抓我私处的记忆仍然如新。我知道那不只是示范的动作;当他碰我时,我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欲念。

管理员以冰冷的眼光凝视我。「什么你感觉到我的欲念,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能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他竟然逐字说出了我的思想。一股羞愧涌上来,夹带着一种冰冷的颤抖,扩散到我全身。我喃喃说出一些抱歉的话。我说我时常幻想我是如此美丽,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我。

「生命回顾就是要烧掉这一切,」他说,「你做得并不彻底。这无疑就是为什么当你尝试巫士的穿越时,你会失去控制。」

他转过身,不再走向屋子。

「现在还不能让你知道我的打算,」他说,「不行。你必须要加倍努力清理你的行动。更多的努力。从现在开始,你也必须要加倍小心;你要跑得加倍快,因为你无法再承担更多的失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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