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回答,“要了解意愿的解释,需要你**的努力,及在不同意识状态中来回转换。当我们谈论时,我要你有完全的专注与耐心。”
2,内的对话的停顿与开始是相同的
“十分简单,”他说,“你意愿它,如此你设下了一个新的意愿,一个新的命令。于是你的命令便成为巨鹰的命令。”
“这是新看见者所发现最惊人的事情之一:我们的命令可以成为巨鹰的命令。籍着意愿的行动,内的对话的停顿与开始是相同的。毕竟,我们是被那些教导我们的人所强迫开始内在对话的。当他们教导我们时,他们使用他们的意愿,而我们使用我们的,但我们和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当我们学着对自己说话时,我们也学会了使用意愿。我们意愿自己对自己说话。要停顿对自己说话也必须使用相同的手段。我们必须意愿自己停顿。”
3,坚定不移的意愿
我告诉他,我们又回到了我在日常意识中的原来位置。我仍相信所谓的完美无缺或节省能量都过于含糊笼统,可以被任何人用任何方式诠释。
我想再说下去以建立我的论点,但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征服了我。那是一种实际的身体感觉,我好像冲过了什么东西,然后我取消了我自己的论点。我毫无疑问地知道了唐望所说的都是正确的。**需要的就是完美无缺及能量。开始时是必须要刻意而准确地维持单一的行动,这个行动可以施用于任何事物上,如果这件行动重复得够久,一个人就会得到坚定不移的意愿。如果这个目标达成了,前进便畅通无碍。一件事会导致另一件事,直到战士了悟了他的完全潜能。
4,意愿与做梦
唐望接着描述达成做梦体的步骤。他说先是采取一种初步行动,持续进行之后变会培养出坚定不移的意愿,坚定不移的意愿会导致内在的寂静,内在的寂静会产生内在的力量,使聚合点在梦中移动到适合的位置。
他称这一系列行动为基础工程,控制的能力要在基础工程完成之后才会产生;做法是牢牢抓住梦中的影像不放,如此便能系统化地维持住做梦位置。持续地练习会更容易在新的梦中维持住新的做梦位置,这不完全是因为靠练习能得到刻意的控制,而是因为每次练习控制后,内在的力量便会增强。增强的内在力量使聚合点移动到新的做梦位置,新的做梦位置能越来越增强清明;换句话说,梦本身会变得越来越能被控制,甚至有条理。
“做梦者的发展是不直接的,”他继续说,“这就是为什么新看见者相信我们能靠自己单独去做梦。因为做梦是使用聚合点内在的自然移动,我们应该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助我们。
“我们真正迫切需要的是清明,没人可以给我们清明, 帮助我们得到清明,除了我们自己。没有清明,聚合点的移动将只是混乱,就像我们日常的梦境一样混乱。
“所以,总括而言,达成做梦体的步骤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完美无缺。”
唐望解释,一旦达成了清明,做梦位置就会越来越坚强,下一步就是要在任何做梦位置中醒过来。他说这项做法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是非常复杂——复杂到不仅是需要清明,还需要战士的所有特性,尤其是意愿。
我问他意愿如何帮助看见者从做梦位置中醒来。他回答,意愿是控制放射配合的最巧妙力量,透过做梦者的清明,能够维持住任何被聚合点的移动所照亮的放射配合。
唐望说做梦还有一个更可怕的陷阱:做梦体本身的力量。例如,做梦体很轻易就能长时间地注视巨鹰的放射,但是到后来做梦体也很容易完全被巨鹰放射所吞噬。没有做梦体的看见者,若是注视巨鹰放射会导致死亡;而用做梦体去注视巨鹰放射的看见者,会被内在的火焰所燃烧。新看见者解决这个问题的做法是集体去看见。一个看见者去注视放射,而其他的看见者站在旁边准备****看见。
5,意愿与移动聚合点
“当时我的错误在于我不了解这个原则。我很不成熟,生活在自我重要感之中,就像你一样,因为那就是我聚合点位置的所在。你瞧,我当时还不知道,移动聚合点的方法就是建立新的习惯,去意愿它移动。当我的聚合点终于移动时,我仿佛突然领悟,要与像我的恩人这样无与伦比的战士应对的**方式,就是不要有任何自我重要感,这样才能毫无偏见地承认和赞美他们。“
他说领悟有两种,一种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只是强烈的情绪爆发,然后什么都没有。另一种则是聚合点移动的结果;伴随而来的不是情绪,而是行动。只有当多年之后,战士经由使用而使聚合点的新位置牢固之后,情绪上的领悟才会发生。
“naual胡里安不倦地引导我们所有门徒经历如此的移动。“唐望书哦下去,”他那无比夸张的戏剧安排,得到了我们完全的配合和参与。譬如,他那个年轻人与妻子被怪物捉的故事得到了我全心的关注;对我而言,那个老人其实是个年轻人,这件事一点也不奇怪。我亲眼看见了那怪物,这表示那年轻人得到了完全的认同。”
唐望说,nagual胡里安是个魔术师,一个能够控制意愿力量的法师,普通人无法想像他的作为。在他的戏剧中,有经由意愿召唤而来的神奇角色,像那个可以变成怪物模样的无机生物。
6,使聚合点固定的放射配合是意志,而使聚合点移动的是意愿
他又重复一遍,仿佛要印入我的脑中:放射的配合是一项独特的力量,能够帮助聚合点移动,或使它固定于习惯位置上。使聚合点固定的放射配合是意志,而使聚合点移动的是意愿。他说最神秘的事是,那不具人性的放射配合力量意志,如何变成了个人性的力量意愿,让个人可以加以使用。
“这项神秘中最奇怪的地方是,如此的转变可以轻易达成,”他继续说,“但是困难的是去说服我们这是可能的。这就是我们的安全网。我们必须被说服,而没有人希望被说服。”
然后他告诉我,我正处于最敏锐的意识状态中,我可以意愿我的聚合点移动深入左边意识中,进入一种做梦位置。他说,战士若是没有做梦的帮助,绝对不要去尝试看见。我争论说在大庭广众下睡觉可不是我的专长。他澄清他的论点,说把聚合点移离日常位置,而固定于新位置,是要进入睡眠状态;而籍着练习,看见者能够在睡眠状态下行动,仿佛没有事发生似的。
停顿了一会后,他又说,要看人类的茧,必须在他们背对我们走开时,从背后凝视人。面对面的凝视是没有用的,因为人类明晰蛋体的正前方有一层保护膜,看见者称之为前罩。这是一层几乎无可损坏的保护膜,一辈子保护我们不被从放射本身发出的一种力量所伤害。
他告诉我,如果我的身体变得僵硬,好像被冻僵似的,也不要惊讶;他说我会感觉像是站在房间中央看窗外的大街,人们将快速地经过我的看见窗户,而速度是主要关键。他要我放松肌肉,关掉内在对话,让我的聚合点在内在寂静的影响下移动。他催促我轻而有力地拍打我的右边身体,在肋骨与臀部之间。
我拍了三次,进入沉睡之中,那是一种最奇异的睡眠状态。我的身体像是进入冬眠,但我完全能觉察四周发生的一切,我能听见唐望对我说话,清楚听见每一个字,但我完全无法动弹。
7,意愿死亡离开
“如哲那罗所说的,古代看见者是可怕的人物。”他说,揉着眼睛,“有些事情是他们不计一切要逃避的:他们不想死。你可以说,普通人也不想死,但是古代看见者比占优势之处是,他们有足够的专注及纪律意愿事物离去;于是他们意愿死亡离去。”
他停下来,昂起眉毛看着我。他说我反应迟缓,没有提出平常的问题。我说,很明显地他要我恩古代看见者是否成功地意愿死亡离去,但他自己说过,他们关于滚球的知识并未使他们不死。
“他们成功地意愿死亡离去,”他说,极小心地一个字一个字说,“但是他们还是会死。”
“他们如何意愿死亡离去?”我问。
“他们观察他们的同盟,”他说,“看见它们对于滚动的力量具有远为坚强的抵抗力,于是古代看见者便模仿他们的同盟。”
唐望解释,古代看见者明白只有有机生物具有像碗一样的缝隙。它的大小、形状、结构使它很容易破裂,在滚动力量的撞击下造成明晰茧的崩溃。相对的,同盟只有线状的缝隙,没有地方让滚球撞击,所以几乎长生不死。它们的茧能无限期地承受滚球的撞击,因为线状的缝隙结构较为紧密。
“古代看见者发展出最怪异的技巧来关闭他们的缝隙,”唐望继续说,“他们的假设基本上是正确的,线状的缝隙是要比碗状的缝隙更坚固。”
“那些技巧仍然存在吗?”我问。
“不,不存在了,”他说,“但有些实行那些技巧的看见者仍存在。”
8,我感觉一阵寒颤穿过身体,我想我要昏倒了。我知道我是反应过渡,想说些什么,但唐望继续用极低的声音说话。他说哲那罗是在做梦,因此他有足够的控制来移动聚合点,去接触某些特定的放射,来唤醒在这石头附近的东西。他建议我试着移动聚合点来跟随哲那罗。他说我可以做到的,首先是建立坚定不移的意愿去移动聚合点,然后让情况来决定移动的位置。
思索一会后,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不要为程序担心,因为大部分发生在看见者或甚至普通人身上的不寻常事件,都是只靠意愿的介入而自行发生的。
9,唐望在那时曾告诉我,聚合其他世界的练习是让聚合点得到移动的经验。但我一直不知道要如何得到最初的一击来使聚合点松动。我以前询问他时,他指出,巨鹰放射是使一切发生作用的力量,使聚合点移动的是意愿。
我又再度问他这个问题。
“现在你已经可以自己回答这个问题了。”他回答,“意识的控制是给予聚合点一击的力量。毕竟,我们人类并没有什么;基本上,我们是被定着在某个特定位置上的聚合点,我们的敌人兼我们的好友就是我们的内在对话,我们的分类系统。成为一个战士,停顿你的内在对话,创造你自己的分类清单,然后丢弃。新看见者会创造出正确的分类清单,然后加以嘲笑。没有分类清单,聚合点就自由了。”
唐望提醒我,他曾经花了很大工夫谈论我们分类系统中最顽固的一方面:我们对于上帝的观念。他说这观念像是强力胶使聚合点固定在原来的位置上。如果我想要用另外的巨型放射带去聚合另一个真实的世界,我必须要采取必要的步骤来挣脱聚合点的一切束缚。
10,转动眼球
他也说,在聚合点的习惯位置及无疑惑的位置之间,有无法衡量的意识存在着,这通常是知觉的界限发生的地方。在这无法衡量的区域,战士会犯下任何想象得到的错误。他警告我要小心提防,不要失去信心,因为我迟早会被挫败的强烈感觉所侵袭。
“当不耐、愤怒或悲哀侵袭时,新看见者建议一种非常简单的方法。”他继续说,“他们建议战士转动他们的眼睛,什么方向都可以;我比较喜欢顺时针方向转动。
“眼睛的运动会使聚合点暂时移动,在这种移动中,你会得到舒慰。这是属于意愿控制的范畴。”
我向他抱怨道,他没有时间多告诉我一些关于意愿的控制。
“有一天你会回忆起来的。”他安慰我,“一件事会引发另一件事。只要一个关键字眼,一切都会倾倒出来,就像一个塞得过满的衣柜破了。”
他继续回去讨论人类的原型。他说,靠我自己去看见,没有别人的帮助,是很重要的步骤,因为我们都有特定的观念必须先被打破才能自由。那些进入未知中去看见不可知的看见者,一定是属于完美无缺的状态中。
他眨眨眼,说处于完美无缺的状态就是没有理性的假设与理性的恐惧。他又说,我的理性假设与理性恐惧在此时正防止我去配合放射,使我记得看见过人类的原型,他鼓励我放轻松,转动我的眼睛,使我的聚合点移动。他一再重复,在第二次看见人类原型之前,必须要先记得看见过它。因为他的时间紧迫,不容许我日常的迟缓。
我照他的建议转动眼睛,而几乎立刻地,我忘了我的不适,然后一阵回忆突然闪现;我记得了我看见过人类原型。这发生在几年前,算是一个对我颇有纪念意义的场合,因为从我的天主教背景来看,唐望说了一些我所听过最亵渎宗教的话。我突然记得那天晚上还做过的另一件事,是我自动只要转动眼睛来使聚合点移动。我可以用意愿来配合放射,使我把哲那罗看见成一团光芒,或者我可以配合放射,把他看见成只是很莫名其妙的怪异。
当我把哲那罗看见成很怪异时,他的眼睛有一种邪恶的光亮,像是野兽在黑暗中的眼睛。但它们是眼睛没错,我没有把它们看见成琥珀色的光芒。
11,“这是没办法知道的。”他说,“强烈的情绪,或坚定不移的意愿,或专注的兴趣,都可以成为引导。然后聚合点会有力地定着在做梦位置上,时间长久得足以把茧内所有放射都拉到那里去。”
“只有放射配合的力量才能暂时抵消掉放射配合的力量。”他继续说,“你必须要抵消掉那使你知觉日常世界的放射配合。意愿出聚合点的新位置,意愿聚合点定着在那位置足够的时间,你就能聚合出另外一个世界,跳出这一个世界。
“直到今天,古代看见者仍然在这么做,意愿他们的聚合点定着在另外七个世界的位置,使他们停在其中,抗拒死亡。”
12,意愿开始于一项命令
但在我们这么做之前,唐望握住我们的手臂,带引我们绕了山顶一圈。
“一会后,你们将要意愿你们的聚合点移动。”他说,“没有人能够帮助你们,你们现在是孤独的。你们必须记住,意愿开始于一项命令。
“古代看见者曾说,如果战士必须要有内在对话,他们就必须有适当的对话。对古代看见者而言,适当的内在对话后是关于巫术及加强他们的自我反映。对新看见者而言,适当的内在对话并不是对话,而是透过清明的命令,超然地控制意愿。”
他一再重复着,意愿的控制开始于自己给自己的一个命令。然后命令被重复,直到它成为巨鹰的命令;最后当战士到达内在寂静的时候,聚合点就会根据命令而移动。
如此的控制成为可能,他说,对于看见者是极为重要的课题,不管是古代看见者或新看见者,但其中的理由则完全相反。知道了这个控制,使古代看见者能把聚合点移动到不可思议的做梦位置,在未知不可测量的深处;对于新看见者而言,这表示拒绝成为事物,这表示把聚合点移动到一个特定的做梦位置,好逃离巨鹰的吞噬,那位置被称为完全的自由。
“新看见者会被释放配合的力量所燃烧,”唐望继续说,“籍着意志的力量,经过一辈子的完美无缺,他们使意志的力量变成意愿。意愿是所有琥珀放射意识的配合,所以可以正确地说,完全的自由就是完全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