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的过程就是人类内在精神追求完美超越的过程。这些过程原型也可算是神话与宗教的起源,只不过神话与宗教的传说都在时间的影响下变得暧昧隐约。
人类的知觉具有一种凝聚的焦点,可以影响、改变现实世界。知觉过程中的凝聚焦点用视觉化的方式具体描述成一种能量的聚合点,把影响改变聚合点的力量称为改变的“意愿”。
时间的模式是指一系列被知觉的特定能量场,人类的知觉是随着时代改变的。时间会决定模式,时间从无数的能量中决定特定的能量场群的使用。而我们为了应付时间的模式,使用这一些被选中的少数能量场,而且必须用上所有可用的能量。于是便没有多余的能量来帮助我们使用其他的能量场。
所谓修行就是学习节省能量,这些能量使你能掌握一些现在无法掌握的能量场,而得以使用在日常世界的知觉中没有被使用的能量场的能力。我们不需要任何人来教我们或者帮助我们修行,因为事实上没有这种东西可学,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老师来说服我们,在我们手中拥有无限的力量。
意识的控制是给头脑的迷题。是当修行者辩识出意识及知识那惊人的神秘与范畴时所经验到的迷惑。
潜猎艺术的实现是给心性的迷题。是当修行者觉察到两件实事所感受到的迷惑;**件事实是,这世界看起来会如此客观实在,是由于我们意识与知觉的特性所造成的;第二件事实是,如果有不同特性的知觉出现,这客观实在的世界便会改变。
意愿的产生是给心灵的迷题,或被称为抽象的矛盾。它是修行达到非凡境界人的思想与行动被抛射到人类领域之外境界的一种实现。
宇宙是有无限的能量场所构成,这些能量场像是丝状的光辉,在古印第安民族文化中和藏传文化中都曾出现过“巨鹰的放射”这一类似的称呼对其状态进行描述。人类也是由无数相同的丝状能量场所构成,这些巨鹰的放射形成一种凝聚,像是一个光亮的球体,与人体两手伸展时的大小相似,形状像个巨大的明亮蛋体。
在这明晰的球体中,有个很小的能量场区域极为明亮,像是在球体表面上的一处亮点,这是我们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经过几千年的习惯积累下来所固定住的一个点,那是我们能量的集合点也是灵魂被世俗训练出来所去关注的地方。关注与这个点上,已成了我们的习惯。当我们发生了特异的事情如战争、饥荒、紧张、绝望、悲哀、病痛、恐惧等等,或修行者刻意的将那明亮区域中的能量场把光亮照射到球体之外的其他能量场时,知觉便会发生。
由于能被知觉到的能量场是被照亮的,那个亮点便被称为知觉被集合的亮点,或简称聚合点。由于聚合点的光亮能照亮任何它所接触的能量场,所以当它移动到一个新位置时,它立刻照亮了一群新的能量场,使它们被知觉,这种知觉就是真正的“看见”。当聚合点移动的时候,被照亮的看见能够知觉到一个全新的不同世界,就像我们平常知觉的世界一样客观具体。
修行的人到那个不同的世界中去寻求能量、力量、一般或特殊问题的解答,或去面对那不可想象的状况。意愿的实现是使我们能知觉的驱策力量。我们并不是因为知觉才有意识,我们的知觉其实是实现意愿的压力与干预所造成的结果。修行的目标是,达到一种完全的意识状态,经验所有能被人类经验的知觉可能性。这种意识状态甚至提供了另一种取代死亡的归途。
我们忙碌的生命中从未有机会能超越世俗纠缠,从生命一开始,世俗的作为便使我们视线不清,只有当我们的生命快到尽头时,我们与命运的纠缠才会发生变化,我们才开始看透世俗的迷雾。不幸的事,这种觉醒通常伴随着年老的衰弱,能量的丧失,我们已没有力量使命运的纠缠变成实际而有益的发现。在这时开头,所剩下的只是一种无形的痛楚,一种无可描述的渴望,以及对于错失良机的愤怒。
修行道路上的朝圣者,在这条道路上表现得就如战场上的战士。战士不应当有同情,因为他们不再为自己感到可怜。无论是对敌人还是战友,如果没有可怜感的认同,就不会有同情,没有自怜的驱使,同情便失去意义。所以我喜爱诗,因为只有诗才能捕捉住到战士的心境,解释那几乎无法解释的种种心境。诗人能敏锐地觉察到我们与灵魂的连接,但他们是直觉的觉察,而不是像修行者那样刻意于实现。
诗人并没有与灵魂层面直接接触,因此他们的是无法表达灵魂的真正意图,但也相去不远。诗人往往能感觉到岁月的无情逼人,感觉到了那种不定的渴望,但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另外一部分让我感兴趣的是诗人虽然从未移动他的聚合点,却能直觉的感觉到某种惊人的事物正濒临存亡关头,他极确定的直觉到,有某种无名的力量单纯到令人畏惧,在主宰着我们的命运。
潜猎就是修行战士对生命两项实事的觉察,**项就是我们客观世界是由意识和知觉的特性所造成,第二项就是如果我们改变了知觉的特性或范围,客观世界也会被我们改变。潜猎的艺术是要战士去实现这种觉察,而实现这种觉察需要精通一切的伪装,而且不让任何人知道你的伪装。要做到这样,你必须要无情(ruthless)、机警(cunning)、忍耐(patient)、温和(sweet)。潜猎是适用于万物的艺术,它的四个学习步骤就是:无情而迷人,机警而善良,耐心而主动,温和而致命。
普通人的特征是——我们都分享一把抽象的匕首——对自我反映的关切。生活中发生的俗事总是在无时无刻的刺激着这把匕首有所反映,越关注于这把匕首,匕首就越容易割到我们自己而流血;人类集体自我反映之链的功用就在于给予我们一种共同流血的感觉,在这种感觉之下,独自的流血之痛被催眠忽视了。我们共同分享着同一种美妙的事物,我们的人性。
但如果仔细观察,我们会发现自己只是孤独的流着血,我们并没有分享到任何东西,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玩弄那不真实的、人造的、可随意处理的自我反映。而真正修行的人不再属于日常世界的俗务,因为他们已不再是自我反映的俘虏。
修行的战士在静心的过程中渴望看见真相,但我们时常还会被自卑与沮丧的侵袭而烦恼。真正的做到静心,我们应该以战斗的态度面对一切,而不是抱歉和自卑。只要我们以最**的自由心境来面对命运,个人的命运如何就不重要了。
我们身为普通人所犯的一个大错误就是放纵于一种自欺的感觉中,我们相信仿佛我们只要不去想死亡,我们就能避免死亡。这种效果对普通人没有价值,对于修行的人则是个笑话。缺乏对死亡的清楚认识,就没有秩序,没有清明,没有美。修行战士努力追求这个重要的认识,使他们能在最深的可能中明白,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保证他们的生命能继续到下一刻。这种觉悟使修行者有勇气保持耐心而又积极采取行动,有勇气沉默认命而又不愚蠢盲从。死亡的观念是**给修行者勇气的事物,死亡使修行者有勇气机警而不自满,有勇气无情而又不妄自尊大。
死亡不是我们的敌人,死亡不是我们的摧毁者,死亡是我们**势均力敌的对手,我们的挑战者。我们一生下来就要面对这挑战,不管是普通人,还是修行战士。战士们觉知这个挑战,而普通人不知道。
而生命是死亡向我们挑战的过程,死亡是原动力,生命是竞技场,而在这竞技场中,永远只有两个参与者——自己和死亡。我们不是挑战者,而是被动的,只有当我们感受到死亡的压力时才会行动,死亡定下我们行动的节奏与感觉,无情地压迫我们,直到它使我们屈服,赢得胜利,或者我们打破一切估算,击败死亡。
曾经听闻过一些古印第安地区的村庄,有一些治疗疾病习俗,类似通灵,治疗师往往是个女人,她会在一个很昏暗的房子里,点上蜡烛或者松香,她的嘴里也是念念有词,具备所有现代催眠需要的所有要素,当她开始治病的时候,她会让你看见她在用一把厨房用的刀子切开了病人的腹部,拿出患者的肝脏,然后放进一桶酒精中清洗,放回去后,她用手把无血的伤口缝合起来。
很明显这个治疗师是具有移动房间内所有人的聚合点的能力,使他们的知觉的聚合点的光亮照到他们身体能量场之外的其他能量场,得以实现“看见”从而改变现实世界的规则。至于她的戏剧化的恍惚状态及各种动作,或许是用来诱导在场人们进入强化意识的深度催眠状态的精心策划,也或许仅仅是由修行者本身实现意愿后所被主宰的无意识行为。这些都是真正的事件,发生与强化意识之中(或者是深度催眠状态中),超越了日常判断的领域。
这个治疗师的艺术及本事是去消除在场人们内心的疑惑,这样做使她能让意愿的力量移动他们的聚合点。一旦聚合点移动了,一切都是可能的,他们进入了一个创造奇迹是家常便饭的领域。治疗师也是修行师,她用无情来对待病人。这里的无情是用来代替准确或果断,治疗师必须要无情,才能创造出适合精神力量干预的情况。
关于无情境界的达到,是要先要通过练习我们的思考方式,我对任何一个想实现意愿的修行战士都会这么说,**使思考明晰的方法就是——不去思考。这是一个灵魂成长的矛盾。修行者有两种思考方式,一种是普通的日常思考,它是由聚合点正常的位置所控制,这种思考含混,并不真正提供解答,只在脑海留下一片混沌。
另一种是精确的思考,有效,省事,一切都明白清楚。为了让这种思考主宰,聚合点必须要移动,或至少日常形式的思考必须停止,让聚合点能移动。因此表面上的矛盾其实根本没有矛盾。为了能做到,你必须停止你平常的思考方式,然后另一种称为明晰思考的便会接管,使你回忆。通过回忆,才能使你的聚合点达到无怜悯之处,既无情的位置,实现无情。修行者的眼睛十分明亮,越亮就越无情,而普通人的眼睛都十分黯淡。
修行者所作的对生命的回顾,是移动聚合点的关键。他们以思考、回忆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件来开始对生命的回顾,然后他们会到事件发生时的位置上,以移动聚合点来召回事件经过,这就是真正的回忆。在催眠治疗领域里,这有一点类似于自我回溯催眠,在回溯过程中,自己是觉知的,清醒的,剥离开的。
修行者的眼睛有自己的记忆,他们可以召回任何位置的回忆,这只需召回与那位置有关的特殊闪烁即可。修行者之所以强调他们眼睛的闪烁及他们的凝视,是因为眼睛直接与意识相连,这听起来也许是矛盾,事实上,眼睛只是在表面上与日常世界相连,更深层的是与抽象地连接。眼睛是修行者最简单最善于运用的催眠工具,也可以说是与人沟通的工具。人类的可能性如此深奥神秘,与其去思考,不如去开发这些可能性,这就是修行者所作的。
我们的身体里都有一种双重性,两种明显的分裂个体并存在我之中。一个是极为古老、自在、漠不关心的,它很深沉、黑暗、与其余一切事物相连接;它是我们不曾在意的一部分,因为它与一切相平等;它毫无期待地享受一切。另一部分是轻盈、新鲜、松散、易受刺激的,它很紧张、迅速、关心自己,因为它没有安全感;它不懂得享受事物,因为它缺乏与其他事物的连接能力;它孤独、肤浅、易受伤害;这是我们用来观看世界的一部分。
当我们刻意用这部分来环顾四周,举目所及都是仔细规划过的城市建筑高楼大厦,那不安全、松散、自我关切的部分一方面对人类工业文明带来的科技发展感到骄傲,一方面又对古老文明的流逝,自然世界的满目疮痍而感到悲哀。而我们古老、黑暗、深沉的部分根本不在乎,于是这两部分展开了辩论,松散的部分要深沉的部分去关心,而深沉的部分要对方停止焦虑,去享受生命,担心一切都是无必要的,因为无论好坏,生死,在所谓的真正发生以前它就已经发生了,这是修行。
古代的人以最直接的方式知道**的做法,但是由于表现如此良好,便开始产生了自我感,使他感觉能够预测及计划自己的行动,于是个体“自我”的观念便诞生了。这个“自我”个体便开始主宰人类行为的性质及范畴。当这种自我个体感变得更强烈时,人类便失去了与寂静知识的自然联系,现代人继承了这种发展,发现自己无助地远离那一切的源头,只能以暴力与讽刺的自毁行为来发泄他的绝望。
人类的讽刺与绝望的原因是那残留在他身上的一点点寂静的知识。这造成了两种影响;**,它使人类能隐约体会他与万物源头的古老联系;第二,它使人类感觉,若缺乏这个联系他就无望得到平静、满足或任何成就。对修行道路上的人们来说,修行就是一种战争,它不是指集体或个体的愚蠢行为或没有理由的暴力,这种战争,对修行者既战士来说,是全力对抗那剥夺人类力量的个体自我性。
而任何聚合点的移动都是意味着远离对个体自我的过度关切,远离这个现代人的印记。由于失去了回归万物源头的希望,人类从他的自我中寻求慰籍,如此一来,他成功的把聚合点固定于**保持自我形象的位置上。聚合点的习惯位置使现代人成为如此自毁性的自大狂而完全沉溺于自我形象中。自我重要感的力量使聚合点固定于目前的位置上,因此,战士的行径是去消除自我重要感,随着自我重要感假面具的揭开,战士将会发现,底下隐藏的是自怜。
听起来不可能,但事实如此,自怜是造成人类惨景的罪魁祸首。若没有任何自怜,人类就无从如此妄自尊大。而一旦修行者的聚合点移离习惯位置后,自我重要感便会崩溃,修行者便会进入一种只能被称为无情的状态。这里的无情并不是残酷,无情是自怜与自我重要感的对立面,无情是清明。
不管是对普通人还是修行者,**有价值的行动是去克制我们与自我形象地纠缠。修行是一趟回归的旅程。在历经地狱之后,我们凯旋回归到灵魂寂静之处。我们从地狱带回了奖品,知识是其中一项。
我们的自我反映的世界或我们的心智,是由几个基本概念非常脆弱的支撑起来的,在我们的脑海中,维持我们世界的是一种确信,确信我们是无可改变的,我们可以接受我们的行为被改变,但若说我们的外表可以改变成另外一个人,则不是我们自我反映下的秩序了,一旦这些固有的概念和秩序失效了,它们所建造的秩序便停止作用。
当修行者主动打破了这种秩序,理性的世界便停止了。一贯性对我们的生命是如此重要,如果受到破坏,它会立刻修复,但修行者的情况是,一旦他们的聚合点抵达了无怜悯之处,一贯性便永远不再相同.将世界停顿下来对修行者而言是相当重要的,停顿世界是把不协调的元素带入日常行为之中,用来打断日常事务的流畅进行,这些事物都是经过理性分门别类地建档与我们的心智之中的。这些不协调的元素被称为“不做”(not
doing)或做的相反之物。
修行者了解人类是库存系统的产物,对于某一特定库存系统进货与出货的了解,使某人成为该领域中的专家或学者。而平常人的库存系统失效时,他或者会扩大他的库存,或者他自我反映的世界会崩溃,普通人会愿意接受新的物件,只要新物件不会与积存的库存系统相冲突。但如果新物件与系统相冲突时,那人的心智便会崩溃,库存系统便是心智。当修行者想要打破自我反映之镜时,便是根据这个道理。
正常的知觉有个轴心,“此处”与“彼处”是那轴心的直径范围。我们对于“此处”的知觉特别清晰。在正常知觉中,只有“此处”是完整地,立即地,直接地被知觉。它的双身兄弟“彼处”则缺乏即时性,它是被推论,期待,甚至被假设出来的,而不是通过感官直接得来的。但当我们聚合点移动了,达到了无怜悯之处时,我们在空间上能同时知觉到两个地方,此刻便会失去完整的清晰,但会得到即时的“彼处”的知觉。
身处二地的感觉是修行者用来辨别是否实现古老意愿知识的证明。发现身处二地的可能,对心智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因为我们的心智是我们的理性,我们的理性是我们的自我反映,任何超越我们自我反映的事不是吓坏我们,就是吸引我们,这是由我们的人格所决定的。用催眠治疗里常用的最浅显易懂的语言来解释就是当你的屁股肌肉群正挨着板凳明确地感受到与其的相互作用力的时候,另一边你的潜意识已经变成任何一种动物正驶向你的海上仙岛。
为了能控制聚合点的移动,我们需要能量,而**能储存能量的方式是完美无缺。它包含了节俭、深思、单纯、无邪以及最重要的——放弃自我反映。我们不一定要成为修行者才能移动聚合点,有时候通过自然但剧烈的情况,如战争、饥荒、紧张、疲倦、悲哀、沮丧,也会使人的聚合点大幅度移动。如果人们在那时候能采用修行者的观念,就能不费力的增加那种自然的移动,于是我们会寻求惊人的行动,而不会像平常人一样渴望回归于正常中。
我们的理性常使我们陷入困境,我们习惯于思考、发问、找答案,而这些不属于修行领域,修行的目的是实现古老的意愿,而古老的意愿是无法被理解的,它只能够被体验。在潜猎的艺术中,有一项技巧被广泛运用,那就是控制下的愚行。控制下的愚行是修行者用来处理意识扩展状态下的自己以及日常世界的人或事的**方法。
控制下的愚行是一种控制下的欺敌艺术,修行者假装沉浸于眼前的俗事之中,没有人能看出真伪。控制下的愚行不是真正的欺骗,而是复杂巧妙的手法,用来隔离一切事物,同时又维持与一切事物的核心中。为何修行者需要使用控制下的愚行这一艺术,因为在我们接触修行的时候,我们的人格已经成型,我们所能做的就只有控制下的愚行,然后嘲笑自己。因为,人的情感中心的反应比机械中心的反应要快三万倍,而机械中心的反应又比理智中心的反应快三万倍,当我们坐下来嘲笑我们自己的妙举的时候,事情是早已不受控制的发生过了。
我们的人格没有想象得那么复杂,我们都属于三大类中的一类。**种类型是认识完美的秘书、助手、同伴,他们的性格灵活,但这种灵活并不是有益的。然而他们是热心的,关切的,十分温顺,在一定限度之内很机智,他们幽默、体贴、仔细,换句话说,他们是你能找到的最和善的人。但他们有一样大的缺点,既是他们无法独自行动。他们总是需要有人指挥他们,不管哪指挥是如何的扭曲与压迫,他们都觉得荣幸。若是靠他们自己,则只有死路一条。对这一类型的人我是有很大的认同,因为我自己就是属于这一类型,但我也在我不同的作为中不断嘲笑自己。
第二类型的人则一点也不和善,他们气量狭小,有仇必报,好嫉妒,以自我为中心。他们只谈他们自己,要求他人配合自己的标准。他们永远采取主动,虽然他们并不因此而感觉舒服。他们在所有情况下都感到不自在,永远不会放轻松。他们越感到不安全,就变得越令人讨厌。他们的**缺点是,他们会不择手段的想当***,甚至杀人也在所不惜。
第三类型的人既不好也不坏。他们不帮助任何人,也不要求任何人的帮助。他们对于外界漠不关心,而对于自己则有种从白日梦及幻想中产生的避世观念。他们最擅长的就是等待事情发生,他们等待自己被发觉或征服,他们让人觉得他们有伟大的才能尚未显露,其实永远也不会显露,因为事实上他们并没有。我们的自我反映就是被困在这三种类型中。问题是我们把自己看得太认真,我们的自我形象是属于什么类型,只有对自我重要感有意义。如果我们没有自我重要感,就不会在乎我们是什么类型。所以这就是我们需要老师的原因,老师能无情的驱策我们,否则,我们的自然反应会是停下来恭贺自己能有如此进展,并享受当下的类型。
人类有其阴暗面,我们毫无理由的杀人,我们以上帝之名把人烧死,我们毁灭自己,毁灭这星球上的生命,我们摧毁了地球。然后我们穿上长袍,上帝对我们说话,上帝说了什么呢?他说,我们要做个好孩子,否则他要惩罚我们。上帝威胁了我们好几个世纪了,但没有造成任何不同。因为上帝从来不是因为我们邪恶而要惩罚,而是因为我们愚笨。不错,人类有阴暗面,而它被称为愚蠢。
关上自我反映之门,完美无缺的行动,你便会有足够的能量实现古老的意愿。
在这里,我想提一下关于性的问题,性对于修行战士来说是可以用的了解自我的**个工具以及最重要的工具。性的能量是我们**的能量也是最具摧毁力的能量,妥善地运用在于我们是否正确地了解,而了解的前提是我们要充分的行动。我们的性能量不是用来做爱就是用来做梦,没有其他选择。我们可以不靠言语,甚至不靠思想来了解事物。因为知识和语言是分离的。我们只需要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