Здравствуйте,大家好,我是阿喵。感谢蚂蚁院长,邀请我在千聊平台上分享我的梦境故事。
接下来的时间,我将分为两个部分。**部分,简要介绍一下我的控梦起源,第二部分则是今天分享的主题:孤独守望者。
**部分,控梦起源
从小我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小孩,孤僻冷漠。时常考虑为什么一周没有星期八,为什么所有动物都要睡觉,为什么刚记住的事也会忘记等等莫名其妙的问题。我不像别的孩子一样喜欢玩闹嬉戏,宁静是我**的伙伴。由于出生书香世家,家里最多的就是书。在我未识字前,就喜欢打开它们然后发呆,仿佛入了迷似的,喊吃饭也听不见。
上学以后,我渐渐发现很难找思维同频的朋友。即使多年的书友,也仅仅是交换书本的交情,而非在理解上达成一致。对未知世界的接触经验与日俱增,但周边没有倾诉对象,遍寻书籍也一无所获。我只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直到初三毕业那年。随着中考顺利地结束,未知世界也向我伸出了橄榄枝。在填写高中志愿的期间,我开始频繁地做同一个梦境,梦的内容是排队,再排队,向一个奇异的世界递交了入学志愿书。之后,我便开始了两个世界的学习旅程。
以现实的时间来算,我在梦境学院里学习总共三年多。若以梦的时间来算,超出人类能活的寿命数倍,甚至数百倍。**年,我平均每天只睡2-3小时。因为梦中的课程过于难懂,我想抗拒而刻意减少睡眠时间。刚开始还管用,那边确实找不到我了。
但突然某一天,我在上课途中脑内响起了强烈的耳鸣声,声音大到像雷一般,当声音停止时我已经被拉进了学院,上完里面的课程回到现实,课本上已经写满笔记,作业也完成了。整个过程我毫不知情。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在梦境学院缺课过多,在此之后清醒状态下被拉去学习的频率骤然增高。不论我是清醒还是睡觉,学习进程就像安排好一样。无法迟到,也无法逃课。
在这三年里,我的意识要么在另一个空间里学习,要么就是看着身体被另一个灵体控制。在被控制的状态下,无论是运动,学习还是考试,都获得了惊人的成绩。如果在考试中,突然被拉去学院学习,回到现实中时试卷末尾的超纲题也做完了。解题思路非常规老师所教的模式,但过程也找不出漏洞,老师非常吃惊要我解释,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次数多了,老师们也习以为常,把我归入搞不明白但是匹黑马的行列。
为了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翻阅了许多哲学、科学方面的书籍,可线索甚微。某天,有人送我一本心经。奇异的现实与梦境协调,也从诵经当天开始了,在多层梦中出生死亡再出生再死亡。梦境逐渐渗透到现实中,身体体验了许多次的死亡,有时是梦中,有时是清醒状态,身体出现不少死亡造成的印记,在第二天重生后消失。
我还时常走进与现实时间错位的世界,上一秒还是白天,下一秒就进入了黑夜,然后兜兜绕绕再转回白天的世界。室内的物品当着人的面消失隔天再出现。
提前看见未来的试卷题目和答案。控制树上的鸟盘飞并落在我的手上。晚上熄灯后室友说我的被子发出点点星光。
从被动做梦到清明做梦,有一段过渡期,心经帮我稳定了情绪,得以在梦中安心学习,进行各种梦控技巧的操作。整个过程对我而言,都像是一个被引导的过程。这或许与我的家族体质有关吧。世界上还存在着更多的天生做梦者,我们将前往哪里的决定权不在自己的手上,而是由管理着我们的力量决定。我不想拒绝这个机会,最后选择了接受。
高考不出所料地轻松高分,就读建筑专业。大一时从梦境学院里毕业,除偶尔回去上课和监考外基本是自由之身。在工作以后,由于行业规则,加班是家常便饭。我运用学到的技巧,在梦中拉长睡眠时间,睡15分钟就精力充沛活力满满了。或在梦中去往先进的世界,抄袭建筑造型。
求知心,驱使我学习了许多宗教中关于梦的知识,运用到做梦中,或多或少都有推进的作用,不过始终没有遇到最适合我的做梦体系。五年前我读到了一本书:《做梦的艺术》,托尔特克体系中的梦修阶段,从此视为珍宝。它整理的一套通过做梦去往另一个世界的流程,与我在梦境学院中所学,惊人地吻合。
书店有卖,网上电子版有很多,感兴趣的可以自己去下载。由于描述的是另一个世界,脱离理性逻辑,不少内容得靠悟性和体验去理解。即使看不懂,把它当做小说故事看也比较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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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另一本关于梦境的书,值得看,我们花了一个月把它从英文翻译成中文。《梦中进行时》,关于女巫的做梦技巧。看过的人不论男女,反馈都很强烈。这是一本足以颠覆你世界观的书。
我原本止步于梦境给予我的智慧和力量,但在接触托尔特克后,我明白自己该继续前进,把梦境学到的东西用于战士之道。战士之道不是今天的主题,我就略过吧。
我们每个人都在寻找适合自己的法门,但普遍宗教的书籍过于隐秘晦涩。梦境学院是有特殊身份的人才能进入学习的。甚至我现在修习的战士之道,也一样需要学生刻苦、天赋和基础。
如何让梦境学习成为人人皆可,又行之有效呢?我和各类宗教人士、早教老师,催眠师,中医朋友讨论过,一直没有结果。去年,一个量子催眠师给了我一本书,就是蚂蚁院长的《梦控师》。直白的技巧和进阶方式适合现代人科学,有效率的掌握知梦,控梦甚至联机等。堪称普适性实用性最强的书,谁想学梦我都会先推荐这本书。
接下来进入第二部分分享:孤独守望者
这个空间我连续去了一周。
**天。在梦中仿佛沉睡了很久,等精力充沛后我睁开眼,周围被漆黑笼罩着,身体似乎浸在粘稠的液体中。我耐心地等待梦境开始,但始终只有黑暗。
我伸展四肢,触碰到一层柔软的薄膜。轻轻用力就撕开了一道口子,外面明亮,我从包裹物内站起来。发现在一个水池中。【泳池】水呈现薄荷的透明,但水面纹丝不动,像是一块巨大的果冻。上岸后,视觉仍然像在水里,我发现自己眼球外还有一层包裹着液体的薄膜。
我爬上水池边沿,回头观察。水池底部散乱地堆着五个蛋体,表面如同牛油果的果皮。
我找到了刚才所呆的蛋壳,它已经软软地沉在池底,像一堆邹巴巴的蛤蟆皮。
适应眼球上的水囊后,我仔细观察皮上的褶皱,竟如同脉搏般微微颤动着。颤动引起的细小波纹被果冻般的水吸收,越过中间过程,直接传达给邻近蛋体。整个池子里的蛋体的颤动同步而和谐的,除了其中一个。
那个特殊的蛋吸引了我的注意。它的表面裂了一条口子,但没有变软。透过缝隙,我看见一个蜷缩的人形,像婴儿在母体中的姿势。但那是一个成人的形态,肤色灰败,仿佛失去了生机。
他没能成功孵化,是一个死胎。浓浓的悲哀涌上我的心头,眼球上的液体无法像眼泪般流下,悲哀无处排解越积越多。我夺门而出,仓惶逃离这个压抑的房间。
第二天。我依然从同一个蛋内醒来。没敢去看那些水池中的同类。环顾房间,发现四面墙壁中央都有一扇金属弹簧门,两侧排列着金属储物柜,约2米多高占满了竖向平面。没有任何窗户,但屋内的光度却均匀和谐,仿佛光芒都发自物体自身。屋顶是干净的金属板,倒映着水池的薄荷色泽。
我打开其中一扇门,走出去,垂直切入一条向两端延伸至深处的走廊。走廊由金属板拼成,严丝合缝。我一度以为自己在某个高度文明的太空舱内。
一路走去,有些房间的门开着,我探头看。里面是和我方才离开一样的水池。沿着走廊行走了几个小时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原地打转,因为那些打开的门角度都是一样的,应该是我出来时开启的。
我有些郁闷,试着探索其他房间。紧挨着蛋体房的隔壁,是另一个巨大的空间。装了满满的动物。
有大象,长颈鹿,狐狸,海豚,飞鸟等等,不管是陆生还是水生,都静静地呆着自己的位置上,像自然博物馆的标本陈列室。我的视线一旦转开再转回,动物的姿态都发生变化,但缺失中间的动作。等我环顾一圈后,发现所有动物的视线都汇聚在一个点上——我。它们用视线将我锁定了,虽然毫无动作,连毛发都纹丝不动。但我有种预感只要不盯紧它们,下一秒它们会一起扑上来,将我撕成碎片。
我背朝后,谨慎地退出门外,仿佛从来没进来过一样。
第三天,我继续探索动物边上的房间。里面是自由飞翔的灵体骨骼和肉体。说它们是二元物质有些不敬。我换个词吧,远古的存在。
他们形态各异,体型都很巨大,但不妨碍动作的流畅。在如今看来属于进化前的累赘,多余的头,爪子,尾巴,翅膀,却不影响它们的行动。因为它们无需躲藏,逃跑,捕猎,不受生物链这个循环的约束,同时也没有生与死。
我看呆了,而且它们似乎不介意我的闯入,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行动,在空中自由穿行。个体独立时是肉体形象,当穿越对方时会发出淡淡的光芒,逐渐呈现灵体的形态。穿过后,再变成肉体形象。当停下休憩时,肉体便渐渐隐形,露出内在的白骨,以骨骼的形态进入睡眠。一切都那么自然,仿佛本应如此。
第四天我留在蛋体孵化的房间,面向水池,蹲着发呆。突然水池内一只蛋体开始蠢蠢欲动。我慌忙躲进一个柜子里,仅留一条缝隙观察。只见那蛋壳裂开一条缝后,里面透出刺眼而巨大的白光,瞬间覆盖了我所有的视觉。我被这剧烈的强光推出了梦境。
隔天,我再次进入走遍了整艘船都没有遇到别的活人。鉴于那些空间的无视时间规则,我有些怀疑是旁观了自己孵化的场景。
周末是进入这个空间的最后2天,
我找到了通往最上层的方法。直接到达顶楼,打开门,空间豁然开朗,无边无际的苍穹占满了整个视野。眼球上水膜使我看见那天空,亦像海洋,呈现冰冷的蓝色。我发现自己身处一艘巨船的甲板上,距离海面约10层楼这么高。即便站在这个高度,也看不到一丝陆地的边缘。除却船,其余都是海。我感受不到风的流动,望向海面也是静止的。失去了参考物,我无法判断船在前进还是后退,如同电影《加勒比海盗》中被困玻璃瓶的黑珍珠号。这里没有太阳东升西落,天空是永恒的白夜。时间是凝滞的。
此刻,我的身体内部涌起一股压力,勒得我难以呼吸。准确来说,从刚孵出我就感受到四面八方对的无形压力,直到内部与外部同时压迫,我猛然明白这种压抑感是整个空间的频率,永恒的50至75赫兹区间。
我独自站在甲板上远眺,海的尽头是平直的线条,没有弧度,可以无限延伸出去。我纵身跃下,却平稳地落在一个平面上,我可以看见自己的脚浸在水中,但感觉不到脚底踩着任何东西,一切都像是投影出来的幻象。
突然,天际线出现一丝颤动,有点想现实中海啸的前兆,我心中明白不是。颤动的白线由远及近,海面和天空像一幅画般被碎纸机切成了条状,出现了上下起伏。条状的错位不断向我所在的位置逼近。我发出意愿,把速度调慢,好让我更清楚的观察。瞬间,一切变得像慢镜头,大船的一侧被无形的碎纸机切到,凝滞在原地,而没切到的部分继续向前运动。封闭的船体像切开的火腿,露出它的内部结构。
我默默等待着这股力量靠近。避开锋利的切割面,在其中一条海带上站定,像站在纸片上一样。此后,纸条状的海面上下错开,像波浪一样开始摆动。我跳下波峰,弯腰看波峰与波谷错开的部分,是漆黑一片。我用手指戳了一下那黑色,所有的幻象以那个点为中心,迅速收拢起来,把我瞬间弹出梦境。退出的时候我看到一串奇怪的文字,虽然看不懂,但我脑中跳出了译文:Lonely Watcher。
Lonely Watcher翻译为孤独守望者。很偶然的,我在一本名叫《天才在左疯子在右》的书上也看到了相似的描述。更加确信了这个空间确实存在。作者把那位描述者比喻为孤独守望者,我则理解为一个场所,电场、气场、磁场的所在,类似频率的球形状态。
在生命回顾的学习中,我看到有些人的本源不是一个体,而是一个场所。有些有内涵,里面包含的一切与它本体以相同的规律运行着,有些则很纯粹,无或者空。
我在这一周里往返的空间就是这么一个以古老低频为动力运作的场所。“孤独守望者”是整个空间的名字,也海的名字,船的名字,蛋的名字,动物的名字,场内包括的一切存在,都被冠以同一个属性:至深的孤独。
举个例子帮助大家理解,
当我们用心读一本书,理解的内容转为个人的见解。书上的语言就不再是简单的文字形式储存在脑海,而是复制出一个虚拟场景,以生动的形象演示给我们看。
如《黑客帝国一》里的一段情景,尼欧通过电脑接入学习武术,醒来后身体会立刻根据外部刺激作出条件反射。这是怎么回事呢?完全可以用《盗梦空间》来解释,通过向他的脑内复制入一个擅于武术的场,就可利用它驱动身体的运行。复制入语言,他就会说各国话语。假如复制进一个孤独守望者的场,那么他醒来就会毫无缘由地感到悲哀与寂寞。
注意,我用的词是“复制”而不是“植入”。假如尼欧学习了鸟的飞行程序,那么他醒来后该如何飞?宗教里总有一些人或物品变动物的故事,武侠小说里的鹰爪功,螳螂拳飞檐走壁等都是真实不虚的。
大多数人过于凝固,筑起高墙,不允许内在的某个场作为主导。去除重要感,没有主体和客体的明确立场,就可以做出选择。比如选择交托,连接高灵或融入高我。请出马仙上身,拔宅飞升等。
让我们回到孤独守望者的梦里探索。蛋体的房间。人形在壳内做梦,在他们真正苏醒之前,内部世界的认知网络是如何形成的?通过蛋壳表面褶皱的共振,达成视觉听觉触觉上的统一,他们以为自己醒着,但其实仍在沉睡。
当梦中的肉体死亡或频率出现了紊乱,他们就停止了内在剧本的演绎,察觉到这个世界的异样。假如其中一个好奇的睁开眼,他将看到被蛋壳包裹着的永无尽头的黑暗。这黑暗令许多人再次转向内在屏幕,闭上眼继续下一个丰富多彩的梦。
黑客帝国里一个角色就是这样例子,他厌恶每天吃浆糊般的食物,被追杀,没有优质的生活,整日忙于逃亡。即使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们在梦境中感受到的一切,化作蛋壳上的颤动,被水池中的液体吸收和备份。水池容纳了所有收集到的信息,形成一个庞大的液态历史资料馆,所有做梦体通过特定的生命脉动摘取对应的信息。即便最微弱的颤动,也能一窥海市蜃楼般的永恒。持续的做梦,使他们丧失了一个最基本的认知,水池并非他们所能了解的极限。
如果注意力跟着剧情走,跳过了那无趣的黑暗,就等于错过了一次醒来的机会。
有些人曾经苏醒过,但他们仍然选择回到蛋中沉睡,正如我一周孵化了七次。曾经苏醒过的人与未曾苏醒过的人**的区别是,他知道水池是幻象世界,所以能够既深爱着这个世界,又保持如如不动。
正如《黑客帝国》里的女先知,她知晓这个世界的真相,过去和未来,世界运行的法则,她选择留在虚拟的世界中。抽着烟,烤着饼干。用诙谐的语言让尼欧放松,学习以两种心境生活。即便在对抗整个世界的威胁时,也不应错过世界的美好。
是否人人都需要苏醒一次呢?不用的。因为拥有蛋外记忆的人如果选择再次沉睡,他的记忆也会被储存在水池中共享。其他做梦者,以各自的能量频率决定接收的信息多少。所以开放的心态才是最重要的。
那个胎死蛋中的成人,是一个警告。温暖的蛋体可以保护雏鸟心智和体能的成长,但同时这个温床也容易使鸟在没有见识天空的宽广前,耗尽了本可以冲破蛋壳的力量。每一次灵性升华的时候,管理他们的力量都会催促着他们觉醒离开蛋壳,如果没有成功破壳,他们将无法以新的生命诞生而死去。
曾经有无数智慧的看见者,具有勇于打破人类形象和不惧死亡的战士精神,他们永远摆脱了蛋壳。无数次的开启会使蛋壳产生裂痕,最终不再适合作为他们的避难所。“看见者”将不得不学习如何在未知的世界中生存。当一个看见者选择了走向自由,其他蛋体做梦者就彻底失去了外界的描述共享。
两个动物的房间,普通动物和远古生物的房间,是一套完美的对比。
一个是卡顿,片段的,注意力时刻被异样吸引。
一个是流畅,完整的,无欲无求内在和平共存。
大多数人类的注意力犹如**个房间的动物,不断地被固有习惯驱使,将能量浪费在执着中。
第二个房间的生物,比较像修行人的心态。醒的时候,带着愉悦欢笑做该做的事,与人交往时明白一切都是能量震动的交换,不带个人情绪地选择与分享。在休息时,明白所有的生命短暂而即将结束,没有任何事物比其他更重要。
目睹孵化是一个很精彩的过程,在现实中我们可以通过观察小鸡孵化来感受同样的能量变化。控梦的高手也可以在梦中进行多次观察,能够找到生命锁的密码。
最初的五天,我一直徘徊于数个房间。在最后两天摸索到船舱外。之后又跳下船,接触到那不可知的世界。介于波峰与波谷的黑暗,将我踢出梦境。
许多修行人通过打坐冥想瑜伽做梦出体到达过,我形容它为纯黑空间。找一个比较贴切的形容:一切具足。
梦屏前的黑或现实中的影子世界,确实符合纯黑的某些特质。但这两种黑暗属于情绪的看见和肉眼的看见,同属幻象。举个例子,现实中出现一个黑暗的人形,然后那人形渐渐变成一只小鸟。排除魔术和眼花的可能性后,人们就判断所看见的超乎了理性所容许的范围。但是为了不完全放弃理性,情绪又选择了片段的经验,例如对那黑影的形状与大小给予合理的解释,然后抛弃其他的经验。人类的解释系统就是这样创造出幻相,而忽略了真相。
整个过程实际上是这样的,在最初完全被脱离理性的事物震惊时,蛋体裂开了细小的缝隙,让我们得以窥见纯黑碎片的真容,但当理性重蹈雄风时,蛋体上的缝重新合拢,我们又掉回自己的创造中,蛋体的颤动。
蛋体颤动形成的影像,是纯黑碎片的倒影,是蛋体中做梦者通过共振看见的复制品,犹如缸中之脑和洞穴影像。如果把看不见纯黑全貌的原因,归结到视网膜不够高级,或者想象力不够丰富,就是找错了方向。以分离的方式去寻找原因,只会让我们离答案越来越遥远。
当人无法形容一股凭空出现的力量,就以习惯命名它。这是普通人的做法,以一种已知的名词去定义一个未知的事物,以获得安全感。这是咒产生的根源,以后我会详细地讲述。然而看见者的优势在于打破常规,**时间把它定义为未知。不带感情的研究它的规律,并加以利用。
有一句经典的话: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将黑暗与我们分离开来,是看不见的首要原因。依赖视觉的看见已经成为绝大多数人的习惯,由于我们依赖肉眼的视觉,反倒让视觉成为我们看见的障碍。训练你的梦境、出体、神游或第三眼,都能让我们感受到另一种看见的方式,然而就像抗药性一样,使我们凝固的生活习惯也会凝固我们的第二双、第三双眼睛。
《黑客帝国》中,尼欧学会了各种格斗技巧后与墨菲斯单挑,瞬间就被揍倒在地,然后他不断地更新,使行动更快,但仍然不断挨揍。墨菲斯用一句话点醒了他:你在这里需要呼吸吗?尼欧顿悟。
习惯束缚了梦中的自由。
不要小看“习惯”这颗星星之火,如果任由它感染了梦境、出体、神游或第三眼,新的看见也会被同化成和现实一样的频率。用维度上来讲,就是降维攻击。
如何看见纯黑,我不能说具体的方法,因为一旦说出,人的固有习惯就给它贴标签,不再是一个开放的状态。
最简单的就是走一条有心的道路。重整你的精神,放开自己,达到全然的平衡。
一位俄国有名的通灵者曾说过一句话:
无需去寻找,只需准备好你自己,越完美无缺,你与那纯黑中原型的链接就越强。当你与纯黑发生共鸣时,有限的镜子视觉就会扩大到全知,超越时间空间维度的一切影响。那不像是视觉现象,更像是一种感觉。当你没有准备好,我说的不是知识层面的准备。你所不愿接纳的情绪,比如恐惧悲伤痛苦怀疑会立马被放大。
如果你只是理论爱好者,并非实践者,我有许多办法供你研究。现实与梦境世界中散落了无数纯黑的碎片,每一片都能玩上一辈子而不厌倦。
借这个话题,我拓展一下大家对德尔塔波通道之王的认知。之前讲过,人以自己的偏爱选择进入无限细胞囊中的一个。只需一念,就有一个世界向你敞开。或做梦或醒来,都是一种频率的更替。
许多人没有听过我之前的分享,对德尔塔通道之王没有概念,这里我简要解释一下,想深入了解的朋友,可以去托尔特克的千聊平台听完整的版本。
人类的睡眠阶段,是从埃尔法和贝塔波,到西塔波,西塔波到德尔塔波的频率逐渐降低减慢的过程。之后我简称为A波B波X波D波。ABXD有点像将某个地区方言哈。
我们清醒状态时,A波和B波同时运作。将他们比喻为两个人,A波是一个天马行空的妄想者,B波是一个逻辑理性的教条主义。我们会一边遵守交通规则过马路,一边脑子里幻想着网恋对象或连续剧的剧情发展。这两个波过于强时,人就会失眠。所以恋爱中的人、追剧的人常常想太多而辗转难眠。
X波和D波是主导睡眠的波段。它们是活跃在通道中的震动频率。人进入睡眠时,意识刚刚进入通道中,通道是一个像卷起来的洋葱皮形状,上面每一个细胞囊是一个世界,频率各自不同。人入睡后,就逐渐脱离自己所在的细胞囊,进入通道中,X波在进入口起作用,像一群劫匪般打劫了我们的日常记忆。这样,即使你进入的梦境多么离奇多么异常,你都不会察觉。正如《盗梦空间》里的阿里瑞德尼忘记了自己是如何进入梦境的。
X波的主要功能是过渡和遗忘。就像摆渡的船只。西游记有这么一个场景,唐僧接近灵山时,搭乘一艘无底的小船渡河,途中看见自己的尸体顺水流下。船夫恭喜他脱胎换骨,褪去了凡俗。人进入梦境过程和这个很像,但没有那么彻底,因为没有顿悟的人仍然会把习惯带进新的世界。
通过清明梦训练、冥想、观呼吸、催眠、致幻药能让人在通道中产生A波和B波。意识到自己不在现实的频率中。进入通道后,意识会被洋葱皮上某个囊吸引,然后瞬间进入另一个世界,我们把里面的经历叫做梦。D波掌管通道中的所有囊,所以我叫他通道之王。现实生活的习惯塑造了人的偏爱,大多集中在几块领域,统称:人类梦境旅游圣地。
等肉体休息够了,人就被强行拉回,再次经过出入口遇到西波,被打劫洗掉记忆。醒来后记不全或完全不记得梦的内容。
纯黑空间在通道中也有一个复制体的存在,相似度达到99%。那里可以作为驿站。既不用堕入轮回,又能够保留自我意识。
纯黑空间之所以是纯黑的,是因为连我们的看见都被他吞噬了。
我将德尔塔通道之王比喻成一个卷曲的洋葱皮,是一种结构的描述。
如果强迫将它用颜色描述,那么就是黑。你不可能看到一种新的颜色,因为它是“可见光”外的不可知存在。
这里拓展一下,有些人在梦中遇到一些无法控制的NPC角色,或醒来看到床边站着一团黑色影子,他们都对你怎么想并不敢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你的“意图”。你的任何一个即将发生的举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中。善意的会引导你去见识智慧,恶意的也可以利用他们把自己推到更远的世界中。比如我的梦体形象被无数次的打碎,便见到纯黑碎片的真实。
灵性道路上,内心深处的创伤会被挖掘出来放大。觉察并理解它能帮助我们达到智慧。这些创伤:包括来自过去世纪的悲伤、未实现的渴望、一生累积的哀痛。
接下来,分享另一个关于孤独守望者的经历。这是我进入梦境学院的**年初,现实中,我在寄宿学校就读,周末必须搭乘跨市的长途巴士,整段路的行程是1个小时。在旅途中,我喜欢放松身体,靠着车窗,边听歌边看窗外的风景。除了发呆基本无事可做,对高考压力下的学生来说,这是难能可贵的空白时间。
当时是夏天,下午四点左右,窗外的天空还很明亮,国道外侧的杨树排列的整整齐齐,由于距离远,可以很清晰得看清每一棵的形状。看着看着我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仔细观察发现有几棵树的影子和别的树居然不一样,大多数的影子都是向东。但偶尔有一棵的影子居然拐向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