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能量体(做梦的)和做梦者从来都不曾真正的知道对方的存在。试想一下,我们现在知道能量体存在吗?你真正了解那是另一个你自己吗?能量体和做梦者是存在于并行的现实中,它们是一起的又是分开的。对于做梦的能量体来说,我们肉体意识是它的另一边自我,我们的现实世界是它的另一个现实。但是,我们的日常教育并没有把做梦当回事儿,最终,我们的理性把做梦的世界当成我们所知的这个日常世界的幻象般的扩展,当成了一个没有真实存在的幻象世界。
如果我们真正的记得另一边的自我,这将暗示着,实际上我们的现实是能量体的做梦。这就是能量体(做梦的)看手的时候所做的,它意识到了它在做梦,它记得了做梦者和做梦者的世界。通过这个简单的行动,它执行了一个不寻常的操作:它创造了一个联系点,这是个两边意识以及正常情况下两边世界都不能触及的联系点。这就是为什么唐望说,做梦的艺术是通往另一边自我的桥梁,它有助于统一两边的意识(托纳和纳挂)成为一个整体,它把这称为自我的完整。其实做梦和潜猎的最终目的是去记得另一边的自我并将两边自我整合成一个整体。对唐望来说,做梦是通往力量的**道路,因为它是最直接导向纳挂的大门,回馈我们以我们自我的未知与神秘的那一面。
做梦是普通梦的不做,梦境是我们日常生活世界不做的相对面。潜猎的行动允许我们移动聚合点去记得另一边的自我,做梦也允许能量体移动聚合点去记得做梦者。两种形式的不做都代表了每一边自我去记得另一边自我的努力。
执行梦的不做的优点之一是,在睡觉的时候聚合点会很自然的移动离开习惯性位置。它松弛到一定程度并不再根植于它日常的位置,哪怕是在普通的梦境中也是这样,因此,这让它能够很容易的移动到新的非习惯性位置上。所以说啊,我们对于做梦的使用方式实际上是无所限制的。